“不!”江雨影兴奋得坐起来,眉儿眼底俱是璀璨的光彩:“我跟你说的,不是同一回事。我们不是扮家家酒,是真的,是真的成亲。”
谁家少年足风*流?谁曾笑语一生休?
咫尺,天涯,何俱等待愁更愁?
那是轮回的宿命,风灯,杯盏,春水流。三生石上,前愁续作今世忧……
那晚,她不记得吱吱喳喳说了些什么,一会儿躺着,一会儿坐着。只是到后来,江雨雁被她催眠睡过去了,睡得很香。
半夜,江雨影没敢睡太沉,听到江雨雁咿咿唔唔在喊。她慌忙翻身下床,但见江雨雁满脸通红,嘴里喃喃自语,显然难受之极。
她赶紧按铃通知医生护士,一只手探上江雨雁的额头,只觉体温奇高,烧得滚烫。
医生护士来了,又将江雨雁转去了无菌室。直到第三天,江雨雁才又回到这间病房。
江雨影几乎累瘦了一圈,两个病房来回折腾。这么多天,她自始至终没见过她那凉薄的老爸。
冯佳月淡淡一笑:“我早就不指望他了。”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不免难过,眼神黯淡下去。
江雨影没说话,道别回家。现在基本都是她守夜,白天回去补瞌睡,顺便做饭炒菜。
她进电梯下到一楼,真巧,又看见那个漂亮女孩了。这一次,在那漂亮女孩身边,还站着一个伟岸的男人。
身长玉立,玉树临风。美女配帅哥,确实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