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喘着粗气,伸着臭哄哄的嘴,像猪啃食那样啃着我。啃我的脖子,啃我的脸,还呶着他的猪嘴,要啃我的唇。他的一双肥肥的肉腾腾的爪子也没闲着,在我青春无敌雪白光滑的身上,很流氓,很儿童不宜的乱摸,乱摸。
我一阵恶心,鸡皮疙瘩直起,不禁又羞又怒,又急又气。
但我,岂能束手待毙?
我怒不可遏,气急败坏,使尽了吃奶力气,奋力地推开老男人,狠命地挣扎。我对老男人又是拳打,又是脚踢,又是肘击,又是膝顶,又是牙齿咬,无师自通的防色狼十八般武艺自卫绝招,招招超水平发挥。
老男人虽年龄不轻,到底是男人。
是男人的,总归是有力气,何况,这老男人身体面积,像了日本相扑,是我身体的两倍不止。无论我怎样超水平拳打脚踢,他还是纹丝不动,身子像了死猪一样紧紧压着我,让我动弹不得。
我发生惨厉的呼救声:“救命啊,有人要非礼我!”
老男人发出了一阵刺耳的欢笑声,他说:“潘飞儿,老夫就是要非礼你!哈哈哈,这次你逃不掉了!你乖乖的,就从了老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