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个不懂得是什么大殿,我忽然远远的就看到几个人,押着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却惨白着脸的小宫女。那些人大声么喝着,责令小宫女站在太阳底下,又再责令小宫女面向北方立定,弯腰伸出双臂来,用手扳住两脚。
小宫女做那些动作的时候,身体直直的,没有弯曲。然后,便一动也不动,仿佛雕像那样。
我看着,觉得有趣。
“西门庆,你快过来。”我招手,叫了在后面跟着的西门庆。西门庆以为有什么事,赶紧小跑着走了上来。我问他:“西门庆你说,那个小宫女干什么?她是不是练瑜伽?”
“瑜伽?”西门庆懵头懵脑:“小姐,什么是瑜伽?”
靠!我说的话,西门庆干嘛总是听不懂?我的嘴巴往小宫女所在的方向一呶:“呃,就是那个小宫女,她是不是练瑜伽?那动作,好像瑜伽才有。”
西门庆看过去,大概这种事儿见得多,才没有像我那样大惊小怪,他淡淡地说:“回小姐,那个不是叫做什么瑜伽,而是‘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