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做新郎的叫武大郎的皇帝,一直没有过来把我头上的红布掀开来。
他丫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也许,我对嫁给那个叫武大郎的皇帝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时,人家对娶我也是不甘情不愿。谁知道呢?两个互不相识的青春男女,给莫名其妙的绑在一起,莫名其妙的成了夫妻,就像被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
我坐得很不耐烦。
难道,要我就这样子,坐到地老天荒不成?
终于我按捺不住,自己伸了手,很粗鲁的把红布扯下来。我像木头人那样坐了大半天,浑身酸累得厉害。红布扯下来后,我便站了起来,来一个甩甩头,屁股扭扭,脖子扭扭,踢踢左腿,伸伸右腿,活动活动一下身骨的运动。
不懂是谁说了,新娘子头上的红布,不能自己掀开,应该由新郎用根红布包着的秤杆挑开,要不,婚姻会不幸福——靠,简直就是乱扯蛋!包办婚姻,没有感情基础,又能幸福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