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衣服淋了,武植担心我着凉,韩国菜也不去吃了,直接把我送回家去。到了家后,武植吩咐:“先泡个热水浴,叫兰姐给你熬一碗姜糖水喝,这样可以预防感冒,知道了没有?”兰姐是我家的家政工人,武植知道她。
我心不在焉地回答:“知道了。”
武植走后,我听了他的话,泡了个热水浴。
这时,外面的本来已停了的雨又再次下了起来,比刚才下得更急,更大,狂风卷着那些暴雨,像了无数条鞭子那样,狠命地住着玻璃窗口上抽,发出了刺耳的“劈劈啦啦”的声音。
我躺在浴缸里,泡在热水里。
热水冒出来的雾气,弥弥漫漫。
我把弄着我手腕上的玉镯——靠啊,这玉镯套在我手上,放了那么多的浴液来润滑,可还是无法把它从我手腕上褪下来,是不是要用大锤子把它锤碎了才能够除下来?我一边想着,想着那个奇怪的男人的一张帅死不偿命的脸,又再瞧瞧我手腕上的玉镯。
咦?
奇怪,真真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