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一边说一边进门,剩下的话在看到秦故之时,曳然而止,通通都堵在了嗓子里。
因为秦故之今天没像昨天一样坐在椅子上,反而歪歪斜斜的靠在床上。
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衬衣袖口挽起寸许,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
衬衣扣子只系了最下面两颗,露出大片结实紧致的肌肤,一副慵懒魅惑到了极致的状态。
可是,脖颈处,却正正经经的系着领带。
宁清的目光在看到秦故之系着的领带时,瞳孔一缩,脸瞬间就红了,连同手腕都有些酥痒。
一时间就说不出话了。
又怕耽误秦故之的病情,只好迂回的问一旁的贺文,“他……怎么了。”
贺文回答的一板一眼的,“这要问二爷才知道。”
心里却不由吐槽,他也想知道好吗。
明明早上正在开一通很重要的越洋视频会议,可是中途却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宿醉会不会很难受。
他不过说了一句肯定不好受。
这位爷就二话不说的直接结束了视频会议,然后来了医院。
他到现在想起会议室里那些老家伙看着他时那仿佛要杀人的目光,还觉得后脖子发凉。
看贺文的样子,宁清也知道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只好上前几步,在床边站定,小心翼翼的询问,“秦故之,你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秦故之这才懒懒的抬了抬眼皮,却是看向贺文的方向。
贺文识趣的退了出去。
随后秦故之抬眸打量了宁清一眼,看她精神如常,没什么不好的地方,然后才惜字如金的开口,“困。”
“那你睡会?”
秦故之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