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要杀我,我还手下留情?”江昊宇满面怀疑的瞅过去。
庄浅耸肩:“我要不信,我也没办法,有本事自己回想去。”说起这事,她至今还一肚子不解呢,当时他就是一脸无可奈何的讥笑,好像有费尽心机想让她变好,结果她却依旧朽木不可雕也一样。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本想离开,但整个人都被他压制着,无法动弹,只好大眼瞪小眼,不知是近乎六月的天儿,还是他的体温过高,渐渐的,吸进肺里的空气都变的异常灼热起来,当发现姿势太过暧昧时,不得不继续挣扎,直到那王八蛋突然猛烈的吻住我时,才跟被施了定身术一样。’
“该死的,你这都什么东西,我怎么可能……?”
“你真是搞笑,要不这样,接下来的事怎么可能发生?”
江昊宇揉揉眉心,似乎觉得对方说的也有理,没再反驳。
‘虽然与想象中的法式热吻大相径庭,但从没和男人亲密接触过的我依旧很紧张,脑袋因酒精也晕晕乎乎的,当江昊宇的舌尖闯进嘴里时,才知道平时出口成脏的人嘴里味道这般引人入胜,淡淡的酒香沁人心脾,不知不觉就忘记了他是何人,双手自然而然就攀附了上去……’
对于被说成出口成脏,江昊宇也没过多表情,根据生硬的描述几乎能幻想出那个疯狂的画面,越看拿着纸张的手收得越紧,喉结再次不自主的滚动,只看到双方将衣物褪去时便立马将纸张叠起,轻蔑的嗤笑:“就这火星字还想当作家,如此没自知之明,恐怕世上也就庄浅你一人了。”
该死的,就说吧,就是千方百计来嘲讽她的,无所谓,写字本来就不好看,没什么好生气的:“江大哥,您可还满意了?”满意了就赶紧滚蛋,最好永远都别再出现。
男人从容不迫的起身,刚向门口走了几步又抬起黑色武器看看,唇角立马勾勒出一抹玩味。
‘啪!’的一声,手枪落在了玻璃桌上,这才拉开门,双手插兜潇洒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