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时已晚,庄浅已经轮着吉他往柜子上猛挥了,三下便一分为二,回头不解的问:“为什么?”
“那是音乐家……”不想多做解释,毕竟已经四分五裂,粗喘着走到酒柜前又拿了一瓶陈年佳酿,仰头直接咕咚咕咚吞咽。
某女也不阻拦,用脚踢了踢玻璃碎片,他要再不阻止的话,她都准备到外面把那辆劳斯莱斯给砸了,不高兴就摔东西,这臭毛病鬼才惯着他。
江昊宇连喝了一瓶半才呲牙怒视向某人,本想继续接着喝的,但着实有些反胃,干脆按压着太阳穴走到破碎的吉他面前,确定无法还原才起身:“嗝……你……你疯了吧?”将证据大力摇摇。
“我有吗?见你砸得累,帮帮你而已。”庄浅无辜的摊手,一副很善解人意的样子。
“这种事……用……得着帮吗?”江昊宇抓紧琴弦,怒意更盛了:“知不知道……把它卖了够你潇……洒几辈子?它……它堪称绝世珍品,非金钱能衡量,你……你居然……”
哎哟,那说明她眼光不错,终于砸了件像样的,故作无知的摇头:“切,不就一把破吉他吗?”
江昊宇傻了,惊愕的俯视着女人:“破……吉他?你行,庄浅,我今天才嗝……才发现你他妈才是真正的有钱人。”颇为心疼的将木料丢开:“无知的人还真任性。”碎碎念着走回沙发。
这就任性了?姐真正任性起来的时候你还没见过呢,扫了眼惨不忍睹的环境,讥笑道:“哪比得过你们这些富家子弟,瞧瞧,不高兴了就把屋子弄得乱七八糟,然后扔点钱,有的是人来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