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俊逸的面容出现了些许不耐烦,扔出一个顺子后,嗤笑着斜睨了女人一眼:“这么迫不及待想跟我划清界限?我现在没时间也没那个兴趣,或许哪天我心血来潮亦或者要进入第二段婚姻时,自会满足你。”
“江昊宇,有意思吗?”庄浅沉下脸,可恶。
“我这人怕麻烦,而且离不离有什么区别?你大可以从我家搬出去,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那不就跟离婚了一样吗?”
“当然有区别,不离婚我怎么再婚?”
“哟,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江昊宇似笑非笑地转头,调侃道:“也是,姓沈那小子惦记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这里刚扔他就迫不及待来捡,你们可谓是天生绝配,但还是那句话,我现在没空,若相互喜欢的话,你们可以先住一块儿,反正对于你们这种人来说,证书只是个形式,代表不了什么。”
庄浅从没见过这么欠扁的笑:“江昊宇,我们是什么人,轮不到你来评判,也对,离婚也不过是个形式,心里觉得离了它就离了,您老不乐意跑一趟我也没办法,不过什么时候心情好了亦或者再婚时记得找我,咱没你那么不通情理,再见!”
“慢走不送!”江昊宇挑挑眉,继续跟游戏大作战,等着吧,时机成熟了你求老子和好,我还嫌脏呢,说他自私是吧?那就自私给她看,反正他不爽她就别想好过。
还董事长呢,可笑至极,也庆幸她肚子里没几滴墨水,想扳倒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小丫头,当年哥哥能让你一无所有,如今照旧可以,老子这里拼了命救你,你倒好,为了逃生竟把救命恩人给踹开,以为把我拖上岸就没事了?
说起来,咱俩谁也不欠谁。
当天庄浅就从江家搬了出去,新房子买在了公司附近,十九楼,自我感觉还是很满意的,豪华装修,一百三十多平,有三个卧室,将来孩子们大了也可以过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