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下来自背后的重达100来斤的冲击,直接将墨白撞得往前扑了去,杯中的酒就全都泼洒出来了,溅得他一手都是酒水,还有衬衣和裤子上,全是威士忌的味道。
墨白非常不喜欢别人给他惊吓,正要发作,他背后的那个姑娘就不管不顾地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地蹭了起来,让他清晰地感觉到身后的温香软玉,那温度,那感觉,是那样地让他心跳如擂鼓,却又留恋不舍。
安陵香将一双白嫩的手臂搭在墨白的双肩上,双手交叉,紧紧抱住墨白的脖子,滚烫的脸颊在他微凉的脸颊和脖子上蹭来蹭去,声音小小地在他耳边嘟哝着唤他:“白哥哥。”
墨白心中一凛,他有多少年没听过她这样叫过他了,有1年了吧,好遥远了。
安陵香浑然不知自己正在做的都是些什么事,只是紧贴在墨白的背后,语音软绵绵地说:“白哥哥,我难受。”
那声“白哥哥”叫得九曲十八拐,把墨白的心都给叫融化了,叫酥软了,叫出回应了。
墨白慢慢回转身,正对上她呼出的热气,带着葡萄酒的芬芳,呼吸灼热,还有她滚烫的身体。
他没见安陵香喝过酒,不知道她是不是一杯就醉倒的酒量,只是她现在贴在他的怀里就像一条美女蛇一样地扭动着,让他抓都抓不住,再这样扭下去,很容易就会走光了,那岂不是便宜了杜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