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震惊的瞪大眼睛,脑子里被自己的想法重击一拳,他抓住的也就是那一个沈伊婳来之前给青桃的荷包,没想到啊没想到……
无论此话的真假,沈伊婳,你自己送死就别怪朕,是你耐不住寂寞。
朕原想着此事一过赏你个逆子,是你先断了自己的后路。
“来人,好好搜搜那个畜牲,看看皇后的荷包在不在他身上。”
“诺。”羽林卫内心也满是怒火,看青桃还在挣扎,直接拖到围起来拳脚相加,又用蛮力撕了他的衣服,就留下遮羞的裤子。
“陛下。”一名羽林卫将搜出的荷包呈上,蔡高接住转首呈给
皇帝。
皇帝拿起托盘中的荷包,磨蹭着上面绣的兰花:“朕记得,皇后你的物件上绣有“婳”字暗纹。”
“皇后,朕的好皇后……皇后你可知罪!”皇帝怒起将荷包摔沈伊婳脸上。
雪团皮毛炸起,如一道白光,在羽林卫反应不及时来了一招佛山无影爪,皇帝的脸被爪花,景明也没有幸免。
羽林卫的长枪在雪团跃起时刺来,雪团哀鸣一声,喵呜喵呜的被扎在长枪上。
沈伊婳的脑子回了些清明,喵呜声如一道白光,她的脑中不再是阴暗,好像有无数只猫儿围着她转,最显眼的便是一白一黑的两只。
白的像团雪,黑的站在她的影子下,仿佛只有两只眼珠子,沈伊婳看着白猫扑蝶,黑猫慢慢的顺着她的腿爬,喵呜喵呜的在她怀中打呼噜。
她好像听到谁在喊,“公主,公主,公主……”
“青桃……”沈伊婳回头,看着青桃匍匐在地上冲着她扯出笑,远处雪团被挑在长枪上,早没了气息。
还有春和、平嬷嬷、小梅子……
沈伊婳咽下滑到唇角的泪,泪水咸苦,咸苦的凶兽都畏惧的躲了起来。
沈伊婳抬起眼,眸如秋水,明亮通透又无波无澜。
她轻轻启唇,问向皇帝:“陛下何意?”
“你威胁朕……你这个荡妇还敢威胁朕?”皇帝捂着脸,踹翻哀嚎的景明又一脚将雪团踩在脚下,“你知不知道,朕捏死你……”
“皇帝!”
凤章宫殿外传出一声历喝,皇帝身子一抖,皇叔怎么来了,他不是把皇叔禁足了吗?
“臣才歇息了几日,陛下这是又给臣添难题吗?”怀王一脸温和的站在凤章宫宫门外,身后跟着胥谷。
胥谷感觉到皇帝的眼刀,无辜的看向怀王,低声道:“本统领说过本统领不跟你过来,无端背锅,本统领还要长命百岁的。”
怀王长眉一挑,眼神回了个“你不担难道要告诉皇帝,本王手眼通天不成”?
“皇叔也该歇息,后宫的事,朕来管就好。”皇帝下了逐客令,看着怀王心里憋屈。
他叔叔一定是来给沈伊婳脱罪的。
皇帝想的没错,怀王目不斜视的只看着皇帝,附身一礼道:“臣今日宴请西闵使臣,使臣问起了娘娘现状,臣不知,遣人来求见陛下,可陛下不在,才斗胆前来。陛下,西闵使臣正等着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