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顾小姐这里有证人,而张公子这里并没有证人,不知道张公子有何证据,能证明你说的是对的,能让人信服。”
堂上的张大人威严发声,脸色板正,一只手轻轻敲打着桌面,不停的思考着安全的思绪。
“我是在药馆呆了这么久的人,而且医馆里的谁都了解我,你们随口问一问药童们,谁都不会以为是我,而且匣子里不是有证人的证据,打开匣子一切都解决了。”
小张一脸郑重的说道,心里隐隐的不安。
不知如何,今日上堂,那心里总跟心里没底一样。
心里说不出的怪异,刚刚的信誓旦旦,此刻莫名的底气不足。
大概是顾舒的气场太强了。
“张先生的意思是,您没有证人?”堂上的陆大人脸色凝重起来,拧着的眉更加深一寸。
“我只身前去的,假如有证人,也只能是孟先生。”
小张对于案情胜券在握,昨日已经不知不觉将盒子掉包了,而顾舒从头到尾都没有察觉。
就连顾舒自己都说,这匣子里有罪人的证据,里面放着的不是他的,而是顾舒的,她是不是该惊讶一番?
小张漏出嚣张的微笑,转头看去身边一脸认真盯着正堂上看去的顾舒,那一副天真的模样,天然无害的脸蛋,让人萌生出一种怜爱。
小张高傲的笑了笑,心情瞬间高升不少。
“来人打开钱匣子,一见分晓。”堂上的张大人直接吩咐,沉着脸色看去堂下的一群人,“众人有何意见?”
台下的人均不反驳,场面瞬间安静,顾舒盯着此刻的场面,得心应手的笑起来,这一定是赢了。
毫无质疑。
“来人将药匣子打开,一看便知着凶手是谁。”
堂上的张大人严肃发声,心里也不禁好奇,这罪人究竟是哪方?
两方的措辞说的毫无破绽,各持一方,让他为难至极,头疼欲裂。
这话一出口,身边的官员便走上前去,捧着今早送到官府的木匣子,当场打开。
药匣子打开的同时,里侧出现一个物件,那物件是专属女孩子专用的胭脂,胭脂是从顾舒平常行走时掉落遗失的,而顾舒毫不知情。
顾舒看见这胭脂眼睛瞪大了,万万不敢相信,小张居然能把她污蔑到这种程度,内心却更加期待小张的解释。
多么完美无瑕的解释,能解释成她是自己搬出来木匣子想陷害自己。
她笑了。
“这胭脂可是你的物件?”堂上的张大人严肃发声,盯着盒子中的胭脂挥手示意让人送来,他把握在手中反复观察。
“的确是小女子的物件,但是这是小女子丢落之物,甚至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丢的。”
顾舒十分坦诚的回答,看去一旁的小张,笑着嗓音反问,“就说是一个人偷了我的物件,或是捡了我的物件,都可以随便诬陷我,但是我拿出这个匣子塞进自己的证据,你们觉得我是很傻吗?会自己来诬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