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沉沉低着头,听到他的话也无反应,引得季浮山莫名生起一股恼火。
看到她倒下的一瞬间,几乎是强控着自己下意识要伸出的手。本想借机测出那个觊觎他宝贝的人,可那个中年男人怎么看都不可能。
季浮山回想着宴会上其余人的神态。
金沉沉继续沉默着。
直到了别墅,季浮山失去了所有耐心,一把将她拉下车,就要忍不住要逼问她答案。
然而看到她因为疼痛下意识皱眉,他松手,不屑地撇了撇嘴,将她交给下人:“带她去清理干净。”
金沉沉正一声不吭地趴在床上,身后的私人医生拿着镊子小心翼翼地从肉中夹掉玻璃碎渣。
因为伤多在屁股上,裙子被一撩再撩。
季浮山推门进来看到这幅场景,下意识的要退出去又抬腿迈了进来,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打量。
他心中冷然,扬眉示意医生出去。
她被人明目张胆地看着,偏偏又因正在清理起不了身遮掩。
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怒。
“看够了没,再看我就要收费了。”她几乎要承受不住那直白炙热的目光。
季浮山换了个最佳位置继续观看,不由得翘起一边嘴角:“那我可一定要给你捧场,多少钱我都出得起。”
说着轻佻抬手戳了下她完好的另一处。
轰然一股热流冲向脸颊,金沉沉羞燥将脸深深埋进臂弯,声音却不屈不挠的闷闷道:“季先生这么有钱,那么烦请先将今天陪着参加晚宴的钱结了。”
闻言季浮山又重重拍了一巴掌,眸中燃起一簇暗火:“你陪我睡了一晚,也不过是换得一日珠宝佩戴。今日你来,我可有许诺了你什么?”
她眼眶发热,原来今天是自己主动送上门被糟践了一天。
那雅贵却轻狂的声音随着一声开门声消失。
空气中似是仍残余着那声清脆的击打声,金沉沉浓重的黑眸中满是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