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余瑶瑶已经敲了半天门,最终歇斯底里踹了一脚门:“金沉沉,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踹完门后她惴惴不安地瞟了眼一旁的季浮山,大清早自己就用耳环丢失,需要到金沉沉房间搜的借口把他请到这里,没想到金沉沉根本不搭理他们。
“季先生,你看金沉沉她根本不开门,是不是心虚不敢开。”余瑶瑶嘟嘴,眼睛一转继续道:“这可怎么办呐,下午我就要把耳坠还给赞助商了。”
季浮山抬眼,淡淡的觑了她一眼,仿佛看穿她所有的心思,没有回应,仍是看着那扇门。
他本无心思参与她的泼污水计划,正欲拒绝时,忽然想起金沉沉威胁人时张牙舞爪的样子,不禁一哂。
然后就和余瑶瑶在这门口立了半天。
季浮山摇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配合起余瑶瑶的计划。
转身欲离开,猛地被余瑶瑶拉扯住,紧接着一个艳香妖娆的身子贴了过来,“季总,怎么办呐。”
“人家的耳坠还不上了。”
魅惑红唇在耳旁轻轻吐着气,娇媚的人儿在怀里。
季浮山微不可见地拧眉,刹那间一直不开的门登的拉开,金沉沉倚靠着门框,语气讥诮:“季先生,你忘了还在医院的禾芙晴了吗?”
她事不关己地架起胳膊,俨若庄严的法官在宣判不忠的人:“之前不还一往情深的替人擦脸拭身,现在带着新欢在前床伴面前秀深情。”
“您玩的这么刺激吗?”
小女人红软的唇一张一合,因为仓促起身衣领凌乱的露着精致的锁骨,几分发丝不时随着微风起起落落,拂过她娇小明媚的面庞。
季浮山微微眯起眼睛,眸中燃起一簇簇暗火。
猛不然拉过她,指尖发狠扼住她的下巴:“最刺激的,你想试试吗。”
突然拉近距离,金沉沉猝不及防的对上一双狭长深邃的眼,不笑不怒,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胸腔中那份早已冷却的情愫死灰复燃般冒出火星。
金沉沉按捺住悸动,弯唇淡淡地笑着:“季先生清晨好兴致。”
她拉过他的手,滑过自己的大腿:“都是熟人了,姿势你选。”
“你就这么自轻自贱!”季浮山松开手,面上的阴霾可怖,所以即便是没有爱也可以随随便便与人做这种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