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好一些,是不是就能够去玛达雪山,甚至从他口中得到父亲的消息。
金沉沉神采飞扬起来,她笑眯眯地看向常水夏:“你可帮了我一个大忙。”
傅暮与常水夏面面相觑,不知道金沉沉指的是什么。
送走这两人后,病房霎时空旷起来,金沉沉看着在楼下散步的病人,思忖着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病人们三三两两地在聚在一起,夕阳的余晖笼罩着他们,人人脸上都带着些晚餐后的懒意。
金沉沉的逐渐放空,视线不知道落在哪一个点上。
脑中缓缓浮出,那日季浮山背对着她,漫不经心又高高在上地说要她先臣服。
她静静揣度着那人说话时的心境,是不甘心还是想要征服?
金沉沉没有答案。
即便是没有出事前,她也只是将感情深藏,唯恐说出来会让一向骄傲却一无所有的他感到被逼迫。
现在这种状况,又如何让他相信她愿意低头?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她等不及了,父亲这个词日日在灼伤着她的神志。
“井月儿!”
井月儿拎着书包地离开校门,露出形单影只的萧瑟来。
曾经在学校中她贫困交加没有朋友,现在每日豪车接送,她却又将簇拥上来的朋友们赶走。
传来陌生的疾呼时她没有回头,仍然是自顾自地往前走。
左肩上忽然搭上来一只手,井月儿下意识地想要抖落,却整个人被那只手扳过去。
眼中闯进来一张熟悉面孔,井月儿当即转过身一句话也不多说,想要离开这里。
但是搭在肩上的那只手死死将她扣在原地,她忍无可忍:“余瑶瑶,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这是什么态度,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怎么可能天天豪车接送住在豪宅中。”
余瑶瑶带着遮阳帽,底下是一副造型浮夸的墨镜。
她夸张地摘下来墨镜,半眯着眼睛看井月儿:“攀上高枝,立刻就忘记了恩人。”
余瑶瑶啧啧两声,“别以为你攀上了金沉沉有什么好处,你还真以为半路姐妹又能有什么感情吗?”
“何况你姐姐自身都保不了。”说着她从包中掏出一张支票,“但是这些钱可以让你衣食无忧个两三年。”
井月儿面色难看,她挥开余瑶瑶伸过来的手掌,“如果不是被你骗,我怎么可能在姐姐结婚那天让她难堪?现在赶紧拿着你的臭钱滚。”
余瑶瑶又在她面前晃了两下,清晰地露出上面的数字,她诱惑着道:“我的条件也很简单,只需要你按时向我汇报金沉沉正在做什么可以。”
“我不会暴露你的。只需要轻飘飘地说上几句话,就能拿到大多数人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
井月儿怀疑地看着她,目光最终停在那张支票上。
余瑶瑶瞧出她的动摇,不耐烦地直接将支票塞在了井月儿的手中。
“你和金沉沉才认识多久啊,何况她的爸爸又抛弃了你,你们之间到底能够有什么感情。”余瑶瑶不屑地笑了一声:“还是自己有笔钱最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