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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 62 章(第1页)

    “嗯…这样说的话我也没有什么坏心思。”

    “没有, 没有…没有吧?”

    【那就不要连续重复三次啊。】系统有点无奈。

    【不过你这一回的铺垫真是相当冗长…我还以为你会一上来起手给他们来一个陨石坠落。】

    “那个倒是也会有,不过就算不用我这么做,大家也会自然而然的走向毁灭, 所以还好。”

    “而且…”

    “这么长的铺垫,是因为有值得用这么长的铺垫来才好出场的孩子。”

    【哦。对。毕竟是你的第1个神降容器。】

    【不过之前你不是一直都不肯要容器?那个时候都要死了我问你要不要,你都拒绝了。】

    “那个时候是那个时候啊。”

    杜松子往上吹着自己的头发。

    “因为那些孩子都有自己的人生。”

    “就算我死掉之后,他们也会在这个被我搞的有点乱七八糟的世界里面继续活下去。”

    “但是现在的…”

    杜松子很温柔的注视着下方。

    在下方, 白色的少女依旧伫立在原地。

    百谷泉一之前都愿意为了她放弃所有可能的选择了, 但现在却把她丢在那里,也不跟她说话。

    【如果可以的话, 百谷泉一一定希望这女孩在世界的另一侧, 好好的幸福生活。】

    【而且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吧。】

    “胆小鬼。”

    杜松子在心里面这么嗤笑着。

    操纵着自己的另一个□□,也就是开普勒, 温柔的拉过了少女的手。

    少女原先的神情一片空白。

    但是在被开普勒触碰到的瞬间,她的眼睛眨了眨,其中似乎多出了一点神采。

    “其他的信徒们都有自己的人生, 我暂时不想把她们和我自己合二唯一。”

    但是这个女孩子不一样。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在杜松子给她准备的剧本里面,好歹有一个五百自刀子愿意为她拼上所有。

    但是在原来的世界观发展中, 她真的只是一个被毁掉一切的女孩子而已。

    那个时候御影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绝望地向任何可以的人祈祷, 刚刚好被女神听见。

    “和残忍的人类不同——更加残暴的神明回应了她。”

    “她把什么都放弃了,把什么都交给了我。”

    “因此, 我也就会背负着她的名字活下去了。”

    杜松子这么对系统说。

    而在现实世界中,开普勒拉住了少女, 带着她往外面走。

    大殿里的恶意已经迅速倾泻出去了, 现在那里面空空荡荡的。

    但是少女的脚每一次在地上踩踏, 都能够激起黑色的涟漪。

    “这孩子的内在构造完全就是恶意——更加准确来说她就是被用恶意复活的。”

    开普勒这么微笑着对百谷泉一解释。

    “而且她所担任的神格是御影, 御影在原先的神话里面本来就有专门的提到‘婚姻’和‘带来繁荣’。”

    这个基本上就是隐喻生产了。

    “而且在现实中的祭祀行为——在这个神社里面发生的大多数行为都会被认定为祭祀。”

    性/行/为一天都没停过。

    “那样子神格再一步转变。”

    “…真要说的话。就是原本苏美尔神话美丽与战争女神伊什塔尔,在基督教中却变成了巴比伦大/淫/妇,这样子的转变吧。”

    “……”

    百谷泉一收紧了手。

    “只不过无论信徒们和旁观者如何作想。作为神明的话,说不定不是一件坏事。”

    “起码现在——她只要存在,就可以无限度的孕育出恶意。”

    “可以说是怪物之母。”

    “现在,让我们去看一看目前的世界吧。”

    开普勒微笑着说。

    #

    这是很平常的一天。

    这原本应该是很平常的一天。

    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今天也由于上位者的一时兴起,被无可挽回的毁掉了。

    他原本是这栋别墅的保安。

    更加准确来说,是这一整片区域的看管人。

    说是保安,但是其实也不需要怎么辛苦。

    因为这唯一一个能够通向这里的那条公路是私人公路。

    平时偶尔要开着车出去巡逻一次,把那些过来飙车的暴走族给赶出去,其他的时候就只要定期的给老板开一开门,也就无所谓了。

    但是有的时候。

    在某些人的宠物——有的是真正的稀有动物,绝对违反国际贸易法,被记者拍到大家都得吃官司的动物。

    而有一些能够普普通通的行走在大街上,甚至还可以跟着进宴会和高档西餐厅。

    但是如果被发现,那就比稀有动物更加糟糕的‘宠物’。

    有的时候宠物会逃跑出来。

    他一开始会对那些珍禽异兽有怜悯之心。

    后来,一旦想到自己微薄的薪资和那些人——他们明明是这样子的被宠爱着,明明有这样子好的待遇,为什么还要逃跑?

    一旦想到这些,他就会移动自己控制台上面的面板,然后按下其中一个按钮。

    接下来就只要看在屏幕上面爆开的血花就可以了。

    他承认这种行为有点心理变态,但他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问题。

    在过来这里之前,自己也是经受了严格的训练和考试的。

    实际上此前他的目标是成为一名能够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能够把罪犯绳之以法的公务人员。

    但是在某一次,对上级的反抗之后,上司并没有对他做出惩罚。

    那个时候他已经做好了卷铺盖回家的打算了。

    但是上司看着他,只是笑了笑。

    上司说“那样子。我就再给你一个好去处吧。”

    然后就把他调来了这里。

    当时看不算是什么很坏的打算,起码他的工资是翻了10倍不止。

    并且现在一看,每年的奖金都够他再换一个大房子。

    但是…

    但是他现在知道为什么上司会把他调来这里。

    这就是最好的报复了。

    面对上司的时候,他好歹还有勇气出口争执。

    但是面对着那位百谷家的大人,他却什么都不敢做。

    每一次都只是把头低下去。

    哪怕他在那个小房子里面,百谷大人从来看不见他,也从来不屑于去看都是一样的。

    他在这里知道了权力的真正运用方法,和权力的恐怖。

    没错,一开始感觉到的甚至不是诱惑,而只是恐怖。

    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随便的对另一个人发号声令,这么随便的把另一个人的所有权利都完全剥夺呢?

    他后来发现了,不管是鞭打也好,凌/虐也好,甚至是完全的杀死一个人。

    那些大人物们的神色永远都是这样倦怠。

    好像是一种例行公事。

    因为他们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够确定自己的权利。

    如果这个社会真的很美好,所有人都平等友善的走在路上,没有一个人能够欺压另一个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行使特权。

    那么怎么能够显示出这些大人们高人一等呢?

    总之,他堕落了。

    他原本也有着各种各样的想法,甚至在家里面还悬挂着几张锦旗,都是以前帮助过的人送的。

    之前有的资助学生的习惯,到现在也没有改变。

    但是再也不会和那些学生们面对面的吃饭,关心他们的学习。

    而只是每年定时的把存款打到账户上面。

    这倒不是说他有多么想赎罪,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让那些学生全部死去,把那些锦旗全部烧毁。

    每一次看到它们,他就觉得这是一种嘲笑。

    是告诉他之前的自己已经死了,完全的被那个上司给报复成功了。

    明明之前在对上司仗义执言的时候,他心里面的想法还是‘无论如何,我都绝对不会屈服’呢。

    但是他还是堕落了。

    以前的习惯完全是一种惯性。

    他开始不回家,沉浸在应酬之中,有的时候也会一直和女人厮混到深夜。

    每一次回去的时候,妻子总是苍白着脸望着他。

    有的时候则只是苦笑。

    他躲避开她的眼神。

    他有的时候想要痛打妻子一顿,不这么做也仅仅只是因为以前作为一个好丈夫的惯性。

    他想要痛打她,不是因为她发现了他的不忠,不是因为她在无言的责备他。

    而是因为他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怜悯。

    她好像知道自己的丈夫现在从事了什么样的职业,并且受到了什么样的痛苦。

    而他恰恰不愿意让妻子和孩子看到自己的懦弱。

    一开始他对自己的辩解就是‘我毕竟也有家要养啊’。

    到了后来是什么情况,他自己也能够知道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从这种行为里面,感觉到了一种难言的快慰。

    百谷大人自然是高高在上并且残忍的。

    但是在自己出了一场交通事故之后——那时候某位大人物要求回家。

    而在此之前,他们开的派对里面,已经把他灌得醉醺醺的了。

    没有其他人可以送,他也就只能够开着车库里面最贵的那辆车送大人物回家。

    他拿钥匙的手都是抖的。

    私人公路上很空旷,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倒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是一旦上了大路,就没这么轻松了。

    几乎可以说是必然的,他出了车祸。

    和他对撞的司机当场死亡,剩下的一个人也遍体鳞伤。

    他当时以为自己要完蛋了。

    他觉得自己会被推向监狱。

    但是过来的警察,没有人用手铐给他铐着。

    大家就站在这里,他们还很贴心的问他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去医院?

    一个警衔理论上来说比他要大整整两级的人,看到他在寒风中有些瑟缩的样子,还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裹在他的身上。

    在他车的正前方就是那个被撞到的车子。

    副驾驶上面的女人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

    她几乎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

    如果她可以尖叫,她应该会尖叫出来的。

    还会诅咒。

    他在心里面想。

    因为他现在也想要诅咒这个世界了。

    别看我。

    他对着她看过来的眼睛,想要闪躲。

    他好想说我也是受害者,我也被这些人毁掉了。

    警察们给百谷大人打电话。

    他知道那才是决定他命运的时候。

    也 是在那里,他听着,他确信自己会被丢掉,确信百谷大人会把它当成一个弃子当成替罪羊。

    但是电话那头隐约传来暧昧的声响。

    过了好久,那位大人才慢吞吞的说了一句。

    “他是个挺尽职的保安。”

    于是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他依旧在那个保安亭子里面,望着下一辆进来的车,按按钮打开大门。

    他在那种时候感觉到了一种难言的快慰。

    之前他还是警察的时候,他与这些大人物们,更加准确来说是‘滥用国家的公权力去满足自己私欲,因此践踏社会法律的人渣们’为敌。

    他在心里面幻想过很多次,有一位超级英雄横空出世,英雄在这个城市里面到处冒险,杀死那些违法不遵的坏人。

    其他人都抱怨英雄,报纸也批评ta。

    但是人们知道,他们的生活,因为那位超级英雄而有所变好。

    而他也悄悄的为英雄隐瞒这些,在警察局里面做ta的内应。

    哪怕那位超级英雄并不认识他的名字。

    但是在那一次事件之后,事情无可挽回的变遭了。

    此前他给自己找的借口是‘不要以卵击石’。

    和我毕竟还有妻子孩子。

    ‘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他们——’

    而现在,他几乎生起了感激之情。

    这可是救命之恩啊。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

    一点…就算是现在感觉到自己已经堕落了,自己已经变成了一条虫子,已经爬在烂泥沟里面出不来了,他也不愿意承认的一点想法。

    那就像是对任何人都危险的狮子,唯独对你一个人特别友好一样。

    他现在已经开始反省,之前自己为什么会想要和那些东西做斗争。

    你去投靠他们不好吗?在他们的庇佑下面对更加弱小的人露出獠牙不好吗?

    他现在成为被饲养的狗了。

    之前感觉到害怕的那些东西,现在也成为助力。

    他对其他人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优越感。

    每一次看着那些逃窜的宠物,每一次按下那些红色的按钮,看着鲜红的血在屏幕上面炸开。

    他的心里面只有一个想法。

    你们为什么不愿意做狗?

    而那一天,一切都改变了。

    一向温柔爱抚着他头颅的手,终于露出了爪子。

    在更高的意志的干预下。

    #

    真的是爪子。

    他依旧待在保安室的那个小房间里面。

    红夜事件之后,大多数电子设备都不能用了。

    武器系统全部失效,就算再次看见什么宠物逃窜在附近的街道上面,他也没有办法再按下那个红色的按钮。

    他的心里面不知道有没有因此轻松了一点。

    但起码第1天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的确踢了一脚台子,骂了一声/操/,感觉到自己权力的缩小。

    但是普通的监视屏幕还是可以用的。

    他通过那个,看见有什么东西逃窜在下面的街道上。

    一开始他以为是逃窜,因为他以前见过的所有四肢着地,在地上乱爬的生物,都是要被这么形容的。

    但是后来他发现他想错了。

    那并不是被关押起来的野兽。

    那是出来狩猎的恶魔。

    血。

    到处都是血。

    被撕裂的肢体,人们的尖叫,扭曲痛苦的脸。

    明明他没有按下红色按钮,那些东西却好像是电影里面的场景一样,擅自在屏幕中出现。

    他僵硬的在那里,看着那个浑身枯瘦,淡棕色,长着长长爪子的东西。

    看着它的利爪是怎么撕裂别人,是怎么像插/入一块豆腐一样插进人的胸膛里面,然后把里面的东西全部都给泼洒开来。

    它很迅捷,在房顶跳来跳去,要跳下来的时候,身后的翅膀微微张开,充当滑翔翼。

    一开始有很多人都在逃窜,因为这附近百谷大人的仆人真的有很多。

    但是到后来,能动的人越来越少。

    有些人躲进了地下室,或者其他的一些隐蔽区域。

    它肯定看到了,但是它没有去追。

    他待在那里,慢悠悠的舔着自己爪子上面的血。

    伸出来的舌头长长的,像是食蚁兽的舌头。

    然后它把脖子转过来。

    完全不符合任何的生物定律,就好像它脖子那一块不是生物的骨头,而是一块积木一样。

    它把脖子180度的转过来,转到后面,转到他监控摄像头能够看到的地方。

    他隔着屏幕和那个怪物对视。

    他从中认出了一些东西。

    并不是它面容的轮廓——他没有几次敢抬头直视百谷大人的。

    而是它的眼睛。

    那种卑鄙,那种几乎兽性的残忍。

    他捕捉到了一些东西。

    他知道那个怪物的身份了。

    97秒后。

    保安亭的大门。

    合金制,10厘米厚,正常来说□□都不可能砸穿的大门。

    感觉到了一丝震颤。

    两分钟后。

    他躺倒在地上。

    怪物用长长的爪子,从他的肚腹里面抓出内脏来吃。

    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躺在餐台上面等待别人享用的糕点。

    又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流。

    他的眼睛看着天花板。

    他发现自己在这个房间里面的时候,没有几次能够采取这个姿势。

    他大多数时候都只是非常紧张的坐在屏幕前而已。

    他的眼睛看着天花板,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

    准确来说是自己的灵魂越来越轻,随时准备脱离身体。

    他的眼睛一点点涣散,鼻腔闻到了血腥味。

    这种血腥味好像不是来自于自己的身体的。

    不然怎么会让他觉得这么的恶心。

    他心里面的最后一个想法是,这一定是谁开的玩笑。

    为什么偏偏是我?

    我已经放弃了这么多的东西,我已经愿意堕落了,我已经妥协了。

    如果这个社会想让我变成什么样,那么我现在已经按照社会对我的愿望去做了。

    为什么我还要遭受到这种不幸?

    怪物——之前他叫它百谷大人。依旧在进食。

    它的牙齿尖尖的,咬破内脏的时候,会发出一种咬破过熟番茄的声音。

    他听着这种声音,并不是被咬破的地方,而是耳膜感觉到了幻痛。

    他现在不再对这个人抱有任何的崇拜,任何的感激之情,任何的想要匍匐在他脚下的冲动。

    他现在只是觉得这个人难以言喻的卑鄙和可耻。

    我当时见到他,我就应该杀掉他的。

    我应该把他的头给砸破的。

    他在心里面想。

    身体里面的最后一点力量在逐渐消失。

    他到最后都只是躺在地上,到最后都没能做出一点像样的事情。

    他看着天花板,没有光从中透过。

    神啊,你为什么没有拯救我?

    #

    “其实我对于赐福的要求还蛮高的。”

    “啊?”

    “比如说,虽然很喜欢看别人在正义与邪恶之中挣扎的样子…更加准确来说是在‘被束缚’和‘准备挣脱束缚之中’挣扎的样子。”

    “社会怎么怎么样,别人的眼光怎么样,和‘我想要挣脱这一切’,‘不要这么看我’之间的挣扎。”

    “也会做出一些引诱别人。对他们低语,就堕落吧,堕落吧,然后在他们的面前放上糖果,看他们会不会去拿…”

    这样子的行为。

    “不过他们真的堕落了之后,我又会感觉有点索然无味了。”开普勒说。

    还是正常的苦恼的表情比较好看啊。

    开普勒在旁边笑嘻嘻的说。

    百谷泉一只是有些茫然的看着她。

    他问她“你在说我吗?”

    “我已经完全堕落了。”

    那个时候只要稍微有一点脑子,甚至稍微有一点良心。

    他都会在那两个选择之中任选其一,而不是让灾祸继续在世界上蔓延。

    但是现在他改不了,也不准备改。

    “啊?啊。不。”

    “你还没有堕落。”

    仿佛是在倾诉着,‘正因为这样子我才会留在你的身边’,‘正因为这样子你才有继续折磨的价值’一样。

    开普勒对他微笑着。

    在她们的面前是一个水幕。

    这女孩刚刚说着‘我可以操控星星放映出过去的景象’,于是就放出了这个。

    放出了几小时前的景象。

    上面描述着他的某个家人所在地的场景。

    屏幕上,那个躺倒在地的保安尸体没能激起百谷泉一的什么想法。

    他们在那里,或多或少的都算是助纣为虐。

    每一个人都拿到过相应的报酬。

    那么现在就算是他们也被连带的清算了吧。

    但是那个怪物…

    他说“那个是冥府?”

    “哦,不…不完全算。”

    冥府的怪物出来可不会这么小只。

    开普勒对他说。

    “不过的确有冥府的一部分因素吧,起码自从冥府能够在这个世界上面显现出来,那么宇宙固有的法则也就多了一条。”

    “即人类可以凭借自己的恶意——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对物质世界造成影响。”

    “……”

    “像这孩子。”

    她拽了拽旁边少女的手。

    “都被被相当程度的诅咒了,不过这孩子好歹也算是御影,她身上有神格,能够让恶意为自己所用。”

    “那些人,他们就真的只是被弄脏了而已。”

    就好像是同样用来装墨水,陶瓷杯算是另外一回事,你洗一洗还能够洗干净。

    但是如果拿纸杯,或者更糟糕的拿布做的杯子来弄,那么就只能等着被完全弄脏了。

    “首先是个人的意识会溶解在大量的恶意之中,如果说是那种枭雄——你看以前的将领和国王,打一场仗下一个命令,不也有几万人,几十万人要受到影响,要变得不幸吗?”

    “但是她们应该可以承受这种恶意。”

    “她们的意志说不定能够把那种恶意给反压下来,至少能够保持一定的理性。”

    “也会有感激她们的人给她们提供信仰,给她们提供一些善意,去和那些恶意进行中和。”

    “不过你的那些亲戚们,基本 上都只是被说了‘要堕落!’就真的堕落下去的人渣而已。”

    “根本就没有这样子的骨气。”

    “所以说就干脆的被恶意给侵蚀了。”

    “首先是思维被溶解,然后是身体被改造——”

    “唉,虽然你们总是说是什么‘人类是万物之灵长’,不过如果几千万年前陨石没有撞击这颗行星的话,那么现在行走在这里的应该不是类人猿的后代,而是更接近于蜥蜴的恐龙的子嗣才对呢。”

    “你们只是机缘巧合的产物,不要说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们自己的愿望啊。”开普勒说。

    “人类的身体构造对自然界的大多数动物来说都比较孱弱,不过你们有手,还有一个发达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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