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瑾你先歇歇。”洛司枫看着苏若瑾的样子,连忙让苏若瑾坐在椅子上。
“没事的若瑾,我们一定能查出真凶,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有人做了就一定会留下马脚。”洛司枫轻轻拍着苏若瑾的后背,让苏若瑾不至于情绪太过激动,“相信我和楚恬,还有北堂爵。我们一定可以。”
“是啊,你不要太过激动,别伤到自己,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楚恬安慰道。
两人正在安慰着,就听见楚恬的电话响了。
“喂?怎么?”楚恬一听是北堂爵的声音回答道。
“大婶婶的罚跪解除了。”北堂爵的声音在电话中传出来。
这句话刚刚落地,就看见小院正门出现一个紫色的身影。
三人听见了不堪入耳的咒骂声,齐齐回头看着院门口。
“苏若瑾?苏若瑾是个什么东西?那苏家早就落魄,要不是靠出卖自己,苏家能起死回生?”正是那位大婶婶,还是穿着那一件灰紫色的旗袍,露出的膝盖上有两团明显的淤青,被北堂雄扶着一瘸一拐的走。
“诶呦,这不是那个贱种妈的院子吗?”由于北堂雄的父亲早早过世,北堂雄的母亲,也就是大婶婶,身为大房唯一的长辈,练就了一口满是市井气的话,在修养良好的北堂家,并没人能这样拉的下脸和这样一个泼妇置气,大婶婶显然也觉得苏若瑾不会说什么。
“孩子刚刚落水啦?”大婶婶看着小院里的三个人,面带嘲讽,“真是可怜,有这样的妈,啧啧啧。”
“呀?怎么不说话了,昨天不是还牙尖嘴利?没话啦?”大婶婶看着面色难看的苏若瑾,知道这是碍于面子不能开口骂她,于是越发猖狂。
而北堂雄自小跟着这样的母亲,也只是为母命是从,从来不反驳,所以也只是是冷眼旁观。
苏若瑾没说话,任由大婶婶聒噪的开口,高声叫骂。而苏若瑾看着大婶婶灰紫色的衣服,眉头紧锁,面色难看起来。
楚恬回头一看,知道苏若瑾是碍于她是客人,为别人出头和与主家对骂完全是两码事,所以才一直没有开口。
楚恬上前一步挡在苏若瑾面前开口道,“您今年多大了?是不是一会还要说一句放学别走?”
楚恬嘲讽的笑了笑,“平时您说说我也就算了,毕竟您是长辈。但现在我看您也没把自己当长辈,你比若瑾大了一轮有余吧?怎么还这么愿意上赶着挨骂呢?”
大婶婶看着平时由着她欺负的楚恬现在挡在苏若瑾前面,不由觉得好笑。
“诶呦,平时不见你说话,现在倒是打肿脸充胖子上来挨骂?”大婶婶开口道。
“平时我看您是我的长辈,才不高声和您吵架。”楚恬上前几步,推开了没打开完全的门,“现在您连我的客人都欺负?还能不能给北堂家留点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