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卫如玉没有半点犹豫的同意了，“如果你只有这一个问题，那么我答应了，我就先挂了。”

    “等等！”对方被卫如玉的果断给惊到了：“你，你居然敢嫌弃我儿子？！”

    “嫌弃倒不至于，只是我很有‘自知之明’不是吗？”卫如玉冷冷的回道，这次真的挂断了电话。

    她向来不喜欢食言。

    欧洲的一个实验室内，周围的研究人员小心翼翼问道：“夫人，实验已经成功了，您看，什么时候开始实施计划？”

    优雅的夫人睨了他一眼，对方立刻被捂着嘴带了下去，等待他的将是残酷的实验。

    “我不喜欢有人打断我的思维。”丢下这句话，她优雅的离开了。

    伸手的实验室内响起了惨烈的叫声，所有的实验人员都脸色苍白……

    *

    一个月后，卫如玉收到了警察局的电话，让她来接一下卫长青。

    经历过一个多月的洗礼，更显总裁气质的卫如玉难得有些惊讶。

    直接让人去将卫长青带了回来，却发现他真的疯了。

    这让卫如玉有些意外，以为自从将卫视集团彻底掌握在手中之后，卫长青的事情她就不再关注了。

    但是暗卫却尽忠职守的将卫长青所有的变化度记录下来，也让卫如玉得知卫长青变成这个样子的原因——卫振东失踪了。

    唯一的，残废的儿子不见了，这给卫长青带来的打击是巨大的，所以就疯了，一直在外面靠着偷窃活着。

    最后，卫如玉决定将人送养老院，这是她最后的仁慈。

    可是就在此时，卫长青突然咬了身边的人一口，然后就冲到卫如玉面前。

    身边的人差点将人给击杀了，但是卫如玉一抬手，卫长青就顺利来到了她面前。

    反正卫长青根本伤不到她，她倒是想要看看他在搞什么玩意。

    “嘿嘿嘿，我有一个秘密，就只告诉你一个哦。”卫长青浑浊的双眼放着光，“其实啊，我的侄女不是我侄女，她是外人的！”

    卫如玉一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杀意，明亮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卫长青，想要看清楚他到底是真疯，还是装傻！

    但是卫长青直接被吓的抱头蹲在地上，不一会儿裤子就湿透了，一股难闻的气味在办公室内弥漫开来。

    其他人都吓坏了，只有卫如玉深深看了他一眼，挥手让人将他给带下去。

    可是，她却在办公室内思考着这句话。

    “侄女不是侄女，是外人的？”

    可是侄女，不就是她吗？

    不对，还有卫欢。

    这意思是说，她们有人不是卫家人？

    对此，卫如玉从来没有怀疑过，因为从她出身，这个家就一直很幸福美满，父母对待她们两姐妹从来没有偏心之说。

    如果这是真的，这说不通。

    但是，卫如玉有种莫名的直觉，卫长青这句话，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

    此时，她想到了目前唯一一个能够给她解惑的人，文颂娴。

    郊外的庄园内，文颂娴正在花园内修剪花草，亲手将一束束紫鸢花小心的剪下来，插进花瓶内。

    她嘴里念念有词，眼里充满着怀念以及一些痛苦的神色。

    一回头，发现卫如玉站在身后，手一用力，剪刀就将她的手指划出了一道血痕。

    “如玉，你是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