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未出世的孩子及还有年迈的母亲交给了她一人,身上带走了家里所有的钱,独自一人踏上了驶向Z市的列车,等到来到大都市之后,找了一个最简陋、最便宜的地方住了下来,但是心中并没有害怕,反而是信心满满,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站在最高的楼顶,抱着孩子,妻子依偎在身边,一家人来个大团圆是多么幸福快乐的事,就是躺在那冷冷的床上,也感觉是幸福的,吃着凉镘头,喝着冰冷的自来水,没有一点后悔自己放弃那幸福的生活,因为有更大的幸福等着自己。”丁耀辉笑了,他回到了那段时光。
“刚来Z市一个月,我什么活都做过,同时也在调查什么行业最为赚钱,在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那简陋的小屋里,就把这段时间的情况写信告诉了远方的妻子,然后读者着她的来信,诉说着内心的情感,就把充满浓浓情意的信捂在峰口,又过了二个月,我认准了房地产的事业,可是对我这个门外汉来说,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至到现在,我还是没有挣到太多的钱,身上带来的钱所剩无几,而这时离妻子的分娩还不到二个月的时间。”
“我加入到了一个建筑队里做苦工,做搬运工,在那个建筑队里,我是唯一有学问的人,当时的一个队长看到我干不了重活,也不是干重活的,就把我安排到另一个相对较轻地岗位上,正是他给我这个机会,才让我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了建筑内部的一些相对专业的知识,正在我准备大干一场时,一个电话让我掉入到了冰窑,万丈深渊!”丁耀辉说到这里时,双手紧攥,泪水从他那坚毅的脸庞流了下来,十分的痛心,刘枫还是没有说,也没动,静静地看着他,从他说得这么多事情来看,他十分的爱他的妻子,但是在这个房间里没有看到他的妻子,这说明她已经不在,隐隐约约,刘枫猜到了后面的一些情节,心中为那两个可爱的丫头同情起来。
“难产,医院里打电话询问我是保大人还是小孩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浑身冰冷,握着电话的手也差点松开,幸好是旁边的一位同事扶了我一把,然后我立刻说要保大人,保大人,这个时候,我听到妻子在旁边那微弱地声音要与我说话,医生把电话交给妻子之后,听到妻子虚弱地声音在对我说‘辉,我爱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当我听到她的这句话时,我就知道她要说什么,立刻哭着对她说,不,我不会答应,不会答应的,你忍心让我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吗?”
“最后,我答应了她,保住了孩子,而她却走了,微笑着走的,等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她已经安静地躺在那里,一句话也没有说,脸上微笑着,没有一丝痛苦,但是在我看来,她经历了人间最痛苦的事情,而我却没有在她的身边陪她,握着她那已经冷却的手,我,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说句对不起的机会都没有!”
“我爬在妻子的床边,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怎么也不愿意相信以后再也看不到她了,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再也吃不到她做得饭,至到两声长长地啼哭之声,我才想起我还没有看到刚刚出生的孩子,当我看到躺在旁边摇篮里的孩子时,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双胞胎,两个孩子正睁着大眼睛,咬着手指,哇哇大哭着,好像她们已经知道母亲离她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