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被他吓的一声不敢吭。&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齐王捂着闷痛的胸口,困难喘息。“来人……把他们两个人抓起来……送进天牢!”
“不要!父王!您不要听信谗言!儿臣是冤枉的,是冤枉的!”五皇子爬到皇上脚下,死死抱住他的腿。
“滚!”齐王毫不留情的一掌拍在他的背上,五皇子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不动了。公主看到儿子吐血,哭着爬了过去,颤颤巍巍的抱住儿子,抬头望着齐王。
“皇上,他是您的亲生骨肉啊!”
“朕没有这种大逆不道的孽子!”
齐王喝令,侍卫们上前将公主与五皇子拉开,带往天牢。公主声嘶力竭的喊着冤枉,凄厉的叫声一直延续到很远还能听见。齐王听着这道喊冤的声音,积怒在心,突然晕倒过去。
“皇上!”
“皇上!”
一向硬朗的齐王,一病不起。太医说,皇上这些年积劳成疾,身体早就大不如前,近些日子又为诸事烦忧,突遭打击,将急症全引了出来。
皇后一直守在齐王身边,衣不解带的照顾他。多年夫妻,她对他再了解不过,他兢兢业业想做一代明君,恪已律人,从不轻易犯错。公主和五皇子做出如此过分之事,他怎么能不心寒?
“皇后娘娘。”钦点点来看齐王,见到皇后低头拭泪,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初见齐王,他大气不失风趣,不拘小节的作派,使她对“皇帝”这个称呼有了不同的认识。假如除却这个身份,他会是一位豪爽且正气凛然的大叔,可如今,他躺在床上,面容苍白,再也不见当年的风采。
“你来啦。”
“皇上好些了吗?”
皇后轻轻摇头。“昨天醒过一回,没多久又睡了,太医说……”皇后哽咽了一下,擦了擦眼泪,却是再难接续。
钦点点心里堵了块石头,沉重的难以呼吸。直到平阳王出现,她才知道,整件事是早就布置好的,而设计的人当中,还有师兄。
苏浅为一点几乎注意不到的小伤大呼小叫,她不是这么胆小的人,她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她知道她的血有毒。
公主为了保住五皇子,只会与她讲和,而苏浅利用了她的这一心态,做起文章。假如当时她的手没有被划破,苏浅也会用别的方法让她受伤,只要血滴在公主送她的礼物上,她就洗脱不掉罪名。
平阳王哭天抢地的喊冤,何尝不是在做戏?假如他真的这么在乎齐欣儿,怎么会在她有孕这么久之后才追问真相?
在恰当的时机,走恰当的一步棋,使对手没有翻身的机会……好毒。
她一直以为,她身在宫中,一切事情的发生都由她主导,可现在,她发觉她错了。她也只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进退不由自主。
“娘娘,皇上会好起来的。”
钦点点陪着皇后,期间,太医来给齐王送药,钦点点帮皇后给他服药,齐王迷迷糊糊醒来,抓住钦点点的手,喊的却是微岚两个字。皇后忍住泪意,把宫里的人都带了出去,留他们独自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