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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青涯扶着月素一步一瘸的回到那块大石头边,却没发现大肥鸡的影子。
稍稍巡视,青涯发现了甚为滑稽的一幕。
不远处的浅草里,有个肥硕的家伙耷拉着头躺在地上,它的一只脚被花豹摔折了,正用仅剩可以活动的另外一只脚奋力地扒拉着地面,一点一点将身子往前推移着......
“公子,此物样貌怪异,又可口吐人言,依月素看,实乃不祥的邪物,我们大可不必理会的。”月素见青涯带着坏坏的笑意看着那只大肥鸡,心有余悸地出言轻声劝道。
“嘘...。”青涯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用更低的声音说,“我虽然不知道它是什么,但它肯定不是邪物,是精灵,等我去把它捉来,有了它,我们过前面的洼沼地会轻易许多,你只管在这安心等我便是。”
青涯说完,蹑手蹑脚对着远处的大肥鸡悄无声息的围了上去。
与此同时,像条蠕虫一样蠕动身子跑了没多远的大肥鸡却在暗自窃喜。
“哼。该、该死的人类,该、该死的小花猫,还、还好本大爷聪明,不、不然肯定不会有、有什么好下场的。”它得意地低声谩骂着,身子一点点向前拱动,憨态可掬。
大肥鸡刚说完,就觉得脑门被什么东西阻挡住了。
“是、是哪个不长眼的.......”它没好气的抬头,话到一半,腔调立马变得戚戚哀哀,因为眼前站着个双手抱剑的人。
“怎、怎么是你?”
“你说哪个人该死?”青涯看着大肥鸡,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
“哇~~。该死,本、本大爷忘了,你、你不是人。”大肥鸡鬼叫一声调转方向,腹下泥土飞溅,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奔逃开来。
“呵。果然是精灵。”青涯腾地一下跃起,疾步跑去,很快就又将大肥鸡的逃生之路堵死了。
“你、你不要过来。”
任凭大肥鸡用尽全力,怎么调转方向逃命,都摆脱不了青涯,一时间,林子里、草丛中,‘呱、呱。’绝望的哀嚎之声响得比先前更加惨烈。
数次徒劳无功后,大肥鸡终于翻着白眼,上气不接下气的停止了逃遁,他倚在林子边缘一颗大树旁,伸着长长的尖舌大口喘着粗气。
“不、不跑了,再、再跑下去,本、本大爷就要死掉了。”
青涯不慌不忙地在树后露出身影,笑意更甚。
“大肥鸡,跑够了?”青涯说着解出水囊,一点也不客气的丢到了它身边。
这只大肥鸡此刻体力全然耗尽,但看到水囊,顿时两眼放光,一头就将整个脑袋凑了上去,等得喝够了,又毫不领情的将水囊用爪子踢给青涯,然后摆出一副扯高气扬的模样,大有生死有命的派头。
“你、你才是大肥鸡,本、本大爷叫渡渡。”
“好吧,那我就叫你渡渡。”
青涯也不计较大肥鸡的粗蛮无礼,反倒是觉得它的模样甚是让人忍俊不禁,就连这名字都是这么有趣,他把水囊捡起拍掉上面的灰尘,问渡渡,“居然能看出我不是人身,说吧,你到底是什么精灵?在云峰山修行了多久?”
“你、你不杀我?”渡渡屁屁上的羽毛一阵抖动,把深埋的头扬了起来。
“那要看你老不老实。”青涯故作出一副凶厉的样子,难以想象,这么一个憨货居然也是修行的精灵,能到如此地步,也着实是不易。
“那、那你听好啦。”渡渡怯怯懦懦的思考了一小会儿,艰难的把身体翻了个面,它腹部的羽毛已经被地面磨搓掉了许多,露出粉嫩的皮肤,几声痛苦的呻吟后,它终于以一副金鸡独立的威武模样站了起来....
就在青涯好奇渡渡的所作所为时,就听渡渡陡然气势一变,扯开公鸭嗓意气风发的说了起来。
“想、想当年,我好、好不容易才悟得道、道心,在、在云峰山安顿下来,饿、饿了吃蚱蜢,渴、渴了喝露水,终、终日在这深山苦修,历、历经了生死,费、费劲千辛万苦才、才修得今日之辉、辉煌,在、在这群山诸多修行道友之中,也、也是响当当的存、存在,到、到现在,已、已经快、快六百年啦。”渡渡说到最后的时候,特地加重了语气,仿佛在宣示着自己的不可易于。
“哦?怎么个历经生死法?”青涯完全不为渡渡鸟佯装出来的气势所动,反而越来越对它好奇了。
“可、可以不说嘛?”渡渡把头一垂。
“不行!”青涯做了个拔剑的动作,语气坚定。
“好、好啦,我、我说啦。”渡渡把头垂得更低了,把肉嘟嘟的小翅膀往洼沼地远处一指,“那、那边有棵菩提树,菩提树边有一株葡萄树,葡萄树叶、叶大根厚,结、结出来的果、果子可、可好吃了,几、几百年来,从、从未枯萎过。”
“菩提树边的葡萄树?”青涯双眉一蹙,只是觉得饶舌,不知渡渡这话是何含义。
“是、是啊,要、要是没有这颗葡、葡萄树,我早就饿、饿死啦。”渡渡像是忆起了十分美好的回忆。
“那只花豹为什么追你?”青涯看了看远处的月素,确定了她的安全后,继而又问,对渡渡的兴致也越来越高了,同时也在心里确定了,渡渡应该是一只鸟,他自重生有记忆以来,从来没见过这么奇特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