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躺了很久,清欢也没有开口说话,刹那间,我突然开口说:“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会晕倒!”
清欢默默回答说:“静儿,你要是不想说,我便不会问。你要是想告诉我,我便听着。”
我听完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梦到了一个故人。”
停顿了一小会儿,我就接着说:“昏倒的那天之前,就去见了这位故人,对他说了很多狠话,说的话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滚蛋,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清欢听完,轻轻呼出一口气,用最平常的语气来掩盖他颤抖的声音,来口说:“故人?是白承泽吧!”
我回了一个嗯,表示清欢说的是对的。然后又是很长时间的沉默,谁也没有先开口,打破这份沉默。
其实我真的没有办法和清欢说白承泽的事情,因为我根本就无从开口说,我该从哪里开始说呢,我该怎么开这个口呢?
白承泽他那样好的人,白衣飘飘,仿佛初入凡尘一样,是我骗了他,是我耽误了他,我还说了那么狠的话来伤他的心,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清欢?也是对我那么那么的好,第一次见他时,我便知道他是个不凡的人,他默默守护了我这么多年,没有任何怨言,甚至在我沉睡的这五年里,把暗影楼打理的井井有条。
我该怎么向一个对我好的人陈述另一个对我很好的人,是怎么对我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