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浅歌自知理亏,埋怨的瞥了红枫一眼,不卑不亢的说道:“本宫不知你们之间的情况,但遗憾的是,你所说的那碗汤药我方才刚刚服下,现在说太多已经没用了。如果你家主子怪罪,那本宫便赔赏两包药包做补偿吧。”
说罢,用眼神示意红枫去拿两包草药过来。红枫不情不愿的瞥了眼翠玉,将两包草药拿来递到翠玉手上。
翠玉知道此时争论也没有用了,那了两包草药姗姗离去。临走之前,也没少给红枫脸色看。
“公主,我们赔一包还不行,又搭了进一包药去。”红枫十分不悦。
“好了好了,我们本就理亏,谁叫你去胡闹的啊。”木浅歌点点红枫的头,以示指责。
“奴婢不是胡闹,是她先污蔑公主在先的。”
木浅歌没有再听红枫自顾自说的话。回想起那日与花溪风交谈的情景来。
“浅浅,你作为正房的身份,一定要用气势碾压那一众小妾们,不然你正房的位置是站不住脚的。”花溪风煞有其事的叮嘱木浅歌道。
而且信誓旦旦道:“这个时代的男人个个三妻四妾,我最看不上了。我要嫁就嫁给一个文武双全的潇洒男子。”
说实话,要不是知晓了花丞相就只娶了一位夫人,也就是花溪云与花溪风的娘的话,木浅歌甚至怀疑花溪风也是穿越过来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在这个时代未免也太先进了。
不过木浅歌好心提醒道:“花二小姐,你可别忘了你的亲姐姐现在也是狗皇帝的妃子啊。现在算是我的头号对手了。”
花溪风尴尬的讪讪笑道:“差点忘了这回事儿了,那你就当我没说,当我没说。呵呵。”
木浅歌当时不以为然,认为自己对夜瑾并没有非分之想,所以对众妃嫔所争的龙宠并没有多大兴趣。
可现在想来,自己在后宫中处处受限制,随便一个人便敢压在自己头上,与自己在后宫中没有树立威信也是十分有关的。
而且皇宫之中越国安插的眼线也不在少数,正是自己之前满不在乎样子,才让越国认为自己是一枚弃子,想要除之而后快。
所以,现在要保住自己的小命,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夺回凤符,统掌后宫事宜。
不过再次之前,还需要去找夜瑾商量,如何向越国传递一条无关紧要的消息,好先暂时脱离生命危险。
毕竟那日雨夜的遭遇,木浅歌已经不想经历第二回了。只那一次就已经成为木浅歌这段时间的心理阴影了。
事不宜迟,木浅歌披上衣服便向御书房走去。
这个时辰,夜瑾应该还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吧。
慈宁宫中,夜瑾正与王太后争论不休。
“太后,此事关乎百姓安危,还望太后三思。”夜瑾俯首请示道。
“洪水是天灾,天灾人祸年年都有,难以幸免。若是年年大小灾祸都用国库营救,那国库的钱财恐怕是早就空虚了。国库是一个国家的根基,没了国库,那这个国家还何在?”王太后义正言辞,容不得别人说一个不字。
夜瑾还欲反驳,王太后神色庄严,决绝宣布道:“哀家心意已决,就按哀家说的去办。”
说罢,王太后便甩袖离开了大殿。
夜瑾面色青紫,行礼的两个拳头死死地抱在一起,将刚刚想说出口的话隐忍了下去。
良久,夜瑾面对空旷的房间,不甘的称了声“是”,才默默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