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刘袭——或是夏小心来往也密切起来。

    她好像接受了她就是夏小心的事实。

    她开始挖掘她的过往。

    只不过我对夏小心也不了解。

    所以她要重新走一下夏小心的路线。

    在遇到夏小心之前我并不知道她去过哪里，所以我只好带她重走我遇到她之后的路线。

    一路上她有的时候好奇地问当地人：“你以前见过我吗？”

    绝大部分的人都不认识。偶尔遇到要想几秒钟的，她就会两眼放光。

    “怎么。又来啦？几年前你在我这里吃过拉面呢！只不过你的口音怎么变啦？”一个卖拉面的大叔倒是想起了她。

    这让她很开心。

    一个没有过往的人似乎真的是一个悲剧。

    后来我又带她到了欧阳小灵母亲那里。

    欧阳小灵的母亲老了一些，不过依然很热情，再次吊死了一只鸡。给我们炖了一锅鸡汤。

    我编了一些欧阳小灵在国外过得很好之类的谎话，她听着很开心。

    不过从她的眼神里面我也看到了她的孤独。也许她已经猜出欧阳小灵已经死了吧？只是她不愿意去相信而已。

    我不想多留。带着刘袭来到了张四喜的小村里面。

    这里更加荒凉。几乎都被树木和杂草霸占了。

    这里没有一个人。

    不过有了很多动物。

    看来树妖的*果然离开了这里。

    树妖的*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

    也没有了所谓的灵树，更加没有了那个十八层的地下的高楼。

    后来我们就回家了。

    刘袭果然只喝水，有的时候吃东西也只是含在嘴里。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就吐掉。

    她只是想尝一尝那味道而已。

    只喝水，哪里来的能量呢？

    我不知道她这样的状态还能持续多久。

    也许在某一天忽然就会烟消云散也说不定。

    我没有要研究她的想法。

    只不过忽然她跟我说：“我们结婚吧。”

    “嗯？为什么？”

    “我想变成一个人。结了婚，我至少在感觉里面我会是一个人类了。有了家啊。”

    我想了一天。然后我答应了。

    酒席只摆了三桌。主要就是她的同事们。

    当然。刘心武和曾平也在的。

    曾平那时说去找小凡，不过他被一条怪蛇缠上了，那条怪蛇要他带它去找十二个人。

    不必说那条怪蛇就是蛇管家了。

    直到找到十二生肖。怪蛇这才把曾平放了。

    曾平回来之后就给我打电话吐苦水。说倒了十八辈子血霉。竟然遇到了一条会说人话的蛇，而且还要他去找人。叫我以后多养点蛇，特别是眼镜蛇。因为他想吃蛇，每天十条！

    我就叫他要多准备些钱，因为眼镜蛇贵着呢。

    当然。蛇管家会说人话，也不是普通凡人能听到的，也只有阴阳师或是法师才能听到的。曾平怎么说也算成功升级成为了一个不入流的法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