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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斤的粮食,搅拌个七八次就差不多了,酒珊娘和郑赟一起将蒸熟的粮食摊开晾凉,然后又装在了木桶里,压实,让木桶里没有一丝的空气,又把木桶封好,最后还在木桶的边缘涂了一层蜡,浇了一圈水。
总共也就浇了两桶,不过,郑赟一个人走两趟就搬到了地窖里。
忙完之后,天色已经不早了,两人回去刚好遇到前来的郑嫂。
郑赟低头叫了一声“娘”,酒珊娘也问候了一声,又问,“郑嫂,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对了,萧承佑的伤怎么样了?”
郑嫂面色一僵,怎么也没有想到才跟郑叔说不要让小姐跟萧承佑有接触,却不想这么快酒珊娘就询问萧承佑的事情。不过她总不能直接跟小姐说不要和萧承佑接触吧?
小孩子有时候就是那样,大人越不让做,她们偏偏越要去做。
郑嫂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很自然地道,“你郑叔会点医术,那孩子的伤看着严重,但也不厉害,已经没事了。”
不严重吗?
酒珊娘想到萧承佑以一敌十,还被剑刺了好几下,衣服都烂了,身上都是血,连伤口都看不清了,难道真的不严重吗?
“既然没事,那我去看看他吧!郑嫂,还烦请你前面带路吧!”
酒珊娘还是决定去看一眼才会安心。
酒珊娘坚持,郑嫂没有办法,一直用眼神示意着自己的儿子。郑赟却误会了郑嫂的意思,他道,“娘,你要是忙就去忙,那位公子住在哪间房,我带小姐过去吧?”
郑嫂快要被自己的儿子给蠢死了,但是转念一想,也好,那萧承佑如果真对小姐有什么不好的心思,有郑赟在一旁,应该不敢透露出来。
郑赟虽然没有萧承佑白,但也算是仪表堂堂,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结实又健康,郑嫂想,自己的儿子从小培养就是作为酒女酿酒时候的助手的,如今酒家已经不和年家联姻,那么日久生情,自家儿子未必不能和酒女在一起。
再看儿子看都不敢看酒珊娘一眼,看来自家的儿子已经惦记上酒珊娘了,那么肯定不会让那个萧承佑对酒珊娘有想法的。
嗯,这样不错。
“在偏院里,既然如此你就带小姐过去吧,记得好好保护小姐,不要让不相干的人伤了小姐!”
郑嫂吩咐道。
“是,儿子明白!”
郑赟真诚地道,“小姐,你跟我来吧!”
去偏院有一段距离,酒珊娘问道,“郑赟,郑叔会医术,你也会吗?”
郑赟红了脸,有些羞愧地道,“小姐,我只会皮毛,不过小姐放心,我一定跟我爹好好学习。”
心里却后悔起从前没有好好医术,不过现在努力还来得及吧?
他偷偷地看了一眼酒珊娘,一张脸又悄悄地变红了。好在他皮肤不是很白,看得倒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