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成抢了台词的张易泽很不高兴,当然更不高兴的是阿成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态度。郑有容是什么样的人自己跟郑有容在一起十多年不知道,你一个人是几天的人会比自己还清楚?
可是人家这么说毕竟是为了替郑有容开脱,张易泽也只能附和。阿成明显看出张易泽不经常爱,所以在请示完张易泽和两位女生之后,就当仁不让的开始点菜。
这一切看起来很平常,但是张易泽还是觉得有蹊跷。倒不是说阿成的表现有瑕疵,实际上正是因为没有瑕疵,张易泽才觉得不正常。阿成说到底也就是个大学生的年级,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本身就不太符合情理。
而且张易泽在面对阿成的时候,有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好像阿成并不是社会上的人士,而是跟自己一样从山上下来的似的,这样的气质出现在阿成身上,感觉很违和。
订完了菜,阿成起身说道:“我去前台看看后面有什么喝的,几位先稍等一下。”
在阿成出去的时候,张易泽看到阿成的眼中闪过一抹黯然,折让张易泽不得不打起精神。等阿成彻底消失在走廊,张易泽对云贞儿和郑有容说道:“我也去看看有什么饮料,我马上就回来。”
张易泽出去之后,顺着阿成走过的方向去了浅谈,可是让他吃惊的是前台根本就没有阿成的影子,张易泽更加觉得阿成有问题了。在找遍前台依然没有找到阿成之后,张易泽不得不先回包间。
因为不知道阿成在搞什么鬼,所以张易泽走路的速度很慢,一边走路一边戒备突然地偷袭,多年的经验告诉张易泽现在这个地方并不是很安全。
就在张易泽经过其中一个房间的时候,不经意间听到了争吵声,而且其中一个人很可能就是阿成,只是阿成不是去前台拿饮料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其他的包间里跟人争吵。
想到阿成是南吴人,那么里面跟她争吵的会不会是黄家的人?想到这个可能,张易泽也来了精神,轻轻靠近门缝,细细倾听里面的动静。
可能是害怕外面人听到,尽管里面有争吵声,但是具体说的什么东西却听不太仔细,大概就是下毒之类的话,甚至中间还偶尔听到了张易泽自己的名字。
当听到“下毒”两个字的时候,张易泽心里大惊,莫非阿成要在酒里或者饭菜里下毒不成?想到云贞儿和郑有容或许已经开始吃饭了,张易泽不由得大惊,手也不经意间碰到了门上。
尽管张易泽的力气并不是很大,但是手掌碰到门上还是发出不小的声音,里面的人听到声音也停止了交谈,快步朝大门走来。张易泽没想到最后还是打草惊蛇了,想要躲避,但是周围也没有合适的位置。
就在危急关头。张易泽发现过道不是很宽,于是计上心来,三下五除二胖到了门上,双手双脚分别撑在过道两边的墙上,他刚贴上房顶,那边的们已经开了,张易泽也终于确定刚才说话的就是阿成。
“你是不是太紧张了,外面根本就没有人。你看这过道,如果有人的话,也没有地方藏吧?”阿成说道。
跟阿成一起出来的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男人身上的一副很厚,而且还带着黑色墨镜,张易泽虽然看不清男人的脸,但是直觉告诉他,他应该见过这个男人。
“我还是觉得有人,只是外面确实没有藏人的地方,难道是我听错了?”另一个人不确定地说道。
如果不是张易泽选择房顶的位置躲避,恐怕还真的会被发现。他看着下面的两个人不停地在找蛛丝马迹,张易泽也不禁手里冒汗。不知道是不是手心里汗水过多的原因,张易泽觉得支撑身体的四肢越来越累了。
就在张易泽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阿成对墨镜男说道:“事情我会照做的,现在我要回去了,要是呆的时间久了,张易泽会怀疑的。”
墨镜男也觉得阿成说的话有道理,又嘱咐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只剩下阿成一个人面对着手里的白色纸包发呆。
正当阿成想要离开的时候,传菜员已经开始给张易泽他们这一桌上菜了,张易泽看了一眼阿成手里的酒瓶,顿时明白阿成是想在酒里下药,只是不知道他手里的药到底是毒药还是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