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还没思考出这情绪的起始，陆瀚文转身离开的动作惊醒了她，匆匆看了眼“鸟笼”里的一人和丧尸后，跟着他的步伐快速离开。

    观察台上终于没了人，那种令白茶不适犯恶心的注视感也消失了。她收敛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丧尸。

    白茶虽然知道这不过是陆瀚文研究的内容之一，但她需要理由让他停止对自己身体的研究试验。如今她的不死之身已经不是这个世界该有的存在，蛊虫虽然能救她的命，但并不会让她绝对存活。

    直觉告诉白茶，如果继续让陆瀚文研究下去，这个世界一定会崩塌，甚至自己都会被困在这，无法脱离。

    眼下接受陆瀚文驯化丧尸的疯狂提议是最好的选择，除了能拖住他对自己身体的研究，白茶也很好奇是不是真的可以实现。

    白茶捻了一颗葡萄，放松身心靠近吴青，晶莹的葡萄在阳光照射下很是美丽诱人，“这是给你吃的。”

    吴青并没有反应，眼睛依旧盯着白茶。

    白茶呼出一口气，将葡萄抵在他的唇上，自己也张开口，柔声说着：“啊，张嘴。”

    吴青的唇张开一个小缝，白茶顺势推了进去，让他含着葡萄。

    丧尸并不会进食其他东西，因此吴青只是单纯含着，但也并没有吐出来。

    白茶试探性地用手轻轻触碰吴青僵硬的脸，“乖孩子。”

    白茶说出这句话时，有模糊的片段快速闪过。

    她以前，是不是也曾这样对过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