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血清

    水清看起来憔悴了很多，失去以往的美丽劲，白茶还从她身上嗅到了血腥味。不过她外表看起来并没有受伤，要么伤口是被她的衣物遮盖，要么就是沾染了别人的味道。

    白茶更愿意相信后者，而且这个人很可能是陆瀚文。

    陆瀚文受伤对白茶来说是个好消息，被关在鸟笼这么久，她也该出去了。

    白茶垂眸掩下情绪，水清来到她面前，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才说道：“你跟我来。”

    吴青本来下意识要跟着白茶走，但被水清拦在了电梯口，她的阻拦让吴青想要伸手破坏掉。在他的手碰到水清前，白茶喊住了他，让他乖乖等在这。

    水清能这样淡定面对丧尸自然是有防身的东西，她兜里有一个药瓶，在吴青表露出要伤她的迹象时，她的手就放在上面。大概是有陆瀚文的嘱咐，她只能等着最危险的时候才能对吴青出手。

    白茶收回视线，心里有了盘算。

    水清带着白茶往她熟悉的方向走去，她知道路的尽头是哪里，那里曾一度是她的噩梦，即使被关在鸟笼许久，只要她愿意想起来还是能真真切切回味当初的滋味。

    陆瀚文站在实验台旁边摆弄着仪器，他身上的血腥味更浓了。也不知道是他没有医治，还是他一直在受伤。

    白茶很自觉地躺在冰冷的实验台上，不做无谓地反抗。刺眼的白光照得她眩晕，当第一道伤口出现时，她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