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一掷千金地为她买下‘情坚如石’,既然还带着她飞往迪拜去度假,那些都是姐姐的最爱,他怎么可以给了别的女人。”
双眼中的恨意燃起:“不可以,他绝对不可以属于别的女人,既然姐姐已经不再了,那么他就应该是属于我的,因为这是他欠我们齐家姐妹的。”这个表情变的狰狞,眼神中出现狠绝。
然后再看一眼墙壁上挂着的结婚照,转身带着下定决心的气势快步离开。
就在她离开之后,坐在轮椅上的齐爱从假山之后出来,双眼中满是泪水。
她不相信,绝对不相信,宫野他怎么可以把自己忘记?他怎么可以带着其他的女人,去他们说好的地方?
但是不相信又能怎么样?那些已经成为了事实,宫豫的话还能找借口,是因为对宫野嫉妒故意来刺激她,但是刚刚妹妹说出的话,却是听的清清楚楚。
而给予她震惊的还有,齐爱对宫野所表现出来的占有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死’之后?还是之前?
“怎么?是不是很伤心、很难过啊?”宫豫嬉笑地声音在她身后出现,而双手放在推动轮椅的把手上。
齐爱的身体颤抖一下,想要转动轮椅,和他离开一些距离,却没有得逞。
宫豫嘴角勾着,眼神中却喷射着恨意,俯身靠近她的耳边轻道:“看来你恢复的不错,要怎么报答我的功劳呀?”说完轻咬她的耳垂。
“不要。”齐爱大声叫着,双眼中是存满拒绝。
“不要?”宫豫冷冷地笑着:“在我身下喊着不要的时候,你的身体可以背道而驰的。”放过她的耳垂,开始撕咬着她的脖颈。
“宫豫你不可以这样。”齐爱躲闪着,然而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宫豫直起身俯视着她,然后眼神中出现阴险的光芒:“我们来点刺激的。”然后把她打横抱起,大步向着房里走去。
“你宫豫,你干什么?放我下来。”齐爱拍打着他的身体进行反抗,而当看到客厅中每一件经过自己精心挑选地摆设时,心加快了速度,夹着着一丝疼痛。
如果没有发生两年前的事情,这里一定会在自己的进行照顾下,处处存满家的味道,绝对不会向现在这样没有人气。
宫豫毫无意外在齐爱眼中,看到的不甘于恨意,当人人都在夸奖齐爱单纯善良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女人绝对是心狠手辣的主。
真的好期待她接下来的动作,真想看到他亲爱的大哥,知道她还没死时,会出现什么样的惊讶表情。
宫豫邪恶地想着,然后一脚踢开卧房的门:“这里原本是属于你们的新婚之夜,今天就让我来给你补偿吧。”说着把她放到婚床之上。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里是属于我和宫野的地方,不可以……”齐爱的大声拒绝不但没有得到宫豫的同情,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
伸手抚摸上她纤细地双腿:“你不会是想要让它再次失去知觉吧?”威胁的讲完之后,俯身亲吻着她的双腿。
齐爱任命的闭上眼睛,然后双腿上传来的感觉,还是让她不自觉地扬起了双眉。
苏乐颜觉得自己一定是中毒了,也许是第一次见到宫野是的毒,并不是什么春药,而是一种得到爱上对方的媚药,不然怎么会在面对宫野时,总是会毫无理智的任由他予取予求。
想想都觉得丢脸,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酒店?怎么上的飞机?而现在离降落,已经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了,她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很多乘客都会时不时的,用一种怪异地眼神看着自己。
“唉!苏乐颜你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双腿缩到座椅上,把头藏入双腿之中。
“什么?”宫野以为是在和他说话,轻挑眉头看向她,然后双眼中出现不满,伸手把她的头抬起来。
“干什么?”苏乐颜不快地把他的手挥开。
“干嘛像只鸵鸟一样,我宫野的女人,任何时候都要昂首挺胸,让他们仰视。”他的女人怎么可以少了底气。
苏乐颜无力地看他一眼:“我可做不到你那样的狂傲自大,我只想要做我自己,你最好不要对我有这方面的期望。”
虽然在外人眼中,她是苏家小姐,但是她可是从社会最底层生长起来的,知道底层人的艰辛,她可做不到趾高气扬地对人说话。
“什么叫做我狂傲自大?我那是自信,你也给我自信一点,不要像鸵鸟似的,把头钻进土里。”宫野为自己辩解着。
“我……”会变成鸵鸟还不是被你害的,我的脸皮可没你那么厚,然后这样的话语在意识到身处的环境是停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