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雅脸色骤然难看,“你说我不要脸?!”
她怎么也没想到看着懦懦弱弱地温溪,竟然能说出这种暗讽地话语。
“能和有妇之夫走的这么近,你也担得起不要脸这个词。”温溪扯出一抹嘲讽地笑,她是懦弱,是自卑,是不善言语,可这一切,都只是在面对陆北凛的时候罢了。
外人的一切,她可以不在乎。
林秋雅气得跺脚,恨不得上前给她两巴掌,但想要陆北凛有可能会怪罪她的前提,她就生生忍了下来,只用怨毒地眼神瞪着温溪。
只可惜温溪看不见,当然,就算是能看见,她也不会在意。
“行,你继续得意,我就看你能得意多久。只可惜某人是个瞎子,没看见刚才在外边的时候,北凛哥主动护着我的样子。”
林秋雅冷笑一声,把刚才庭院内发生的意外说成了刻意。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温溪原本坦然的神情瞬间一变,变得极为难看。
在林秋雅看不见的角度,温溪指尖收紧,抓住了床单。
“好失望啊,我真想让你看见那一幕。”林秋雅越说越得意,谎话说多了,连她自己都变得相信起来。
“滚。”
温溪肩膀颤抖,低声从嘴里蹦出一个字。
林秋雅不为所动,甚至恶向胆边生,冷笑着朝她走了过去。
温溪感觉自己插着吊针的手被一只触感温热的手握住。
不等她将手缩回来,就猛然感觉手背一阵刺痛,她吃痛一声,仿佛手背上的血管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抽出来一样。
恶毒而又包含着怨恨地话语在她耳畔响了起来:“温溪啊温溪,你怎么不直接病死呢?”
手背上隐隐的感觉有东西在流淌,想来是出血了。
一边忍着疼痛,温溪侧头,向着发声的位置“看”去,缓缓的扯出一个微笑,“我命大啊。”
“……”
温溪敢相信,林秋雅的呼吸都停顿了一下。
林秋雅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怼得自己接不上的话的人竟然是那个懦弱的瞎子温溪!顿时心中的气焰更高了,狠狠的瞪了一眼温溪,“那就看看谁走得更远!你这个瞎子,可得好好的照顾自己,不然,万一死于意外多可惜啊。”
“这样,北凛哥就是我的了。”
说罢,踩着重重的步伐朝着门外走去,高跟鞋把地面踩得咔咔作响,仿佛地板就是温溪。
“哐!”的一声,房门重新闭合。
房间内安静地可怕,温溪确定林秋雅远去后,才猛然的放松了自己,面露痛苦的跪坐在地上,喉间发出“嗬嗬”地喘气声,豆大的冷汗由她额头逐渐滑落,在地毯上晕出一片暗色的花朵。
林秋雅恨她,恨得想要杀了她,而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一个男人而已。
这个认知让温溪头皮发麻,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