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台观看的君宥、郑庸意以及学员目不转睛,郑庸意说:“四海队表现力不错。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君宥回放视频,“在一分三十秒这里,他跳错了,抢了半拍,其他人被影响,后面节奏偏乱。”她指着视频上某个人道。
郑庸意微笑,“好眼力。”
“过奖。”君宥转身看着八荒的成员,“我不想我们队有人出现这种错误,机会只有一次,要怎么做自己斟酌。”
君宥带着八荒上台,宋臣离开钢琴,他现场伴奏。宋臣举起拳头,两个人对拳,他望着她说:“加油。”
“会的。”君宥颔首。
四海战队下场,君宥不会现场给他们伴奏,径自站在舞台适合观看不会引人注目的地方。
剑划破虚空的声音有节奏的响起,空灵不成词的歌声和着古琴声悠悠然飘扬。兵刃相交的声音隐隐约约藏在里边,军鼓声踩着重音打在听者心上,节奏愈演愈烈。
“剑来!”二十二个人齐声喊。他们穿着有汉元素的修身衣裤。
闫戈执剑而立,“我持一壶酒,我执一把剑。”他唱完被其余人围住,队形一变。二十多个人拿着剑站成剑的队形。
“破了那恩恩怨怨,斩了那缠缠绵绵。”众人举着剑喝醉酒似的绕了一圈,统一朝左下方斩。
“……”
“the sword!是你们无法理解的信仰。
swordsman!是十步杀一人的嚣张,
是千里不留行的神秘,
是事了拂衣去,
深藏身与名的洒脱。”副歌的节奏激昂慷慨,八荒战队唱得豪迈又带了丝悲壮的气息。
整首歌以风吟结束。
这首歌讲的是千千万万的剑及剑客——高处不胜寒的剑,割袍断义的剑,果断利落的剑,杀敌卫国的剑,寻仙问道的剑,斩妖除魔的剑;嚣张洒脱的剑客,义薄云天的剑客,与剑合一的剑客;形形色色的剑,各不相同的剑客,乃华国古代文化的组成部分。
君宥看完后心里抽抽地疼,她队里的水平相差有点大,要表达的情感大概能体现出来。细节做到的人只有一半,另一半少了深层的东西。
郑庸意的天下战队表演的是抒情曲风,讲了个唯美又凄凉的爱情故事。这个很需要演唱者的感染力。
天下战队一表演完,其他人就上场。
金疾看台下的观众还沉浸在天下战队的表演中无法自拔,转头问君宥,“作为唯一一名没有亲自守着队员训练的导师,想不想我们大家聊聊?”
君宥说:“没有。”
张召棋摸摸她的头,“她第一次自己拍综艺,不太习惯。”
欧阳牧西配合地点点头,“柚子平常话挺多了,可能是在担心战队情况。”
“我差不多能猜到结果,并不是很担心。至于聊是真的不想,众所周知,这几天我被扯进某个案子中,可能在座的想法也是类似于:
君宥一定跟‘七五案’有关系,不然她当时为什么要去现场,官方的解释不太可信。这么多年没有人说君宥人缘好,大众看到的是她身上多到数不清的问题,怎么可能会有人打电话请她援助。”君宥见观众的情绪渐渐回升。
她继续说:“我相信很多人都是这么想的。我只是一个歌手,没有这么大的本事逃过警察的侦查。我知道黑幕一定会存在,而官方只会让你们看到他们想让你们看到的东西。你们信,他们好办事,你们不信,抗议无效。
凡事讲究证据,不是你们凭空猜测就能定罪,而官方从来都是以法律来说明公正。”她的语气并没有异常的波动,仅仅是在说出她自己的想法。
张召棋看着她,君宥陡然升起不好的预感。她拉了拉张召棋的袖子,递了个疑惑的眼神。张召棋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坚定道:“君宥十七岁出道,今年二十二岁。LOSER到现在有一百零一首歌,其中一半的歌是她写的。粉丝当看不见,我们没办法看不见。但是我们不能说,因为我们想红,她就是爆点。我们必须让粉丝看不到她的成果,必须让粉丝攻击她,这就是话题。”
观众好不容易收住的情绪确有崩溃的迹象,现场很压抑,所有人都没说话,静静听他说。
“我们能做的只能在私底下安慰她,可是出道第二年她就完全不需要人安慰。无论你们骂得多难听,她都充耳不闻。”欧阳牧西眸中落满了星辰,他接着说:“我不知道你们究竟怎么想的,你们也许认为网上说话不用负责,或许觉得这么多人都在骂她,我不跟着骂就很奇怪,也有可能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怒火和压力。”
欧阳牧西的笑容渐渐消失,“但是这件事,你们不分青红皂白,你们连事情的起因经过都没有搞清楚,就这样擅自下结论。官方给了你们解释,排除了她的嫌疑,也没有人在乎,真相重要吗?”他最后几个字咬得极重,观众听得心里一惊。
君宥沉默了很久,到这里才说:“真相重要,只是大众更喜欢案件本身的奇特性。”她轻笑一声,有些俏皮地说:“你们可以继续怀疑我,反正影响不到我,警方靠证据办案。”
金疾拍拍手,“好的,短暂的休息结束,现在请观众朋友们拿起你手中的投票,投给你最喜欢的战队。”
舞台投影幕上出现柱状图,依次是四海战队、天下战队、八荒战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