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他定定的逼视她的眼，知道她蜇伏的桀骜不驯就要倾巢而出。有趣！如果不是因为她只有十九岁，他会以为站在眼前的是个跟自己同样深不可测的对手。

    她倒抽一口气！所有！这两个字代表她有可能要违背自己的心吗？一股排斥从心底涌上就要冲口而出，她硬生生的把它压了下去，脑中不断的给自己循环播着四个字“潜龙勿用”。

    “如果是这样，方式可由我自己选吗？”她在做最后的退步，自从爸爸无辜被无良的朋友陷害后，她就深刻体会到，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还有许许多多的灰色地带。也许自己可以把握那个度，至少比无法圜转的强。

    “你很聪明。我只要结果，过程我不管。”他扯起嘴角，这次眼里有那么一点笑意。他以为她差点就要被自己逼怒，然而没有！她仍然控制得很好，一点方寸都没乱。

    “我答应你。期限仍然是十年吗？”沈灵知道她自己没有退路，但她依然要一个确切的期限，自由来得比什么都重要。

    “一言为定。”龙遇天倒是豪爽的答应她。十年后，很多事情会改变，他根本不担心那时候的事。也有可能，她根本不想走也说不定。就像龙星，就像杜若飞，就像龙鹰堂的许多人一样，一旦适应和习惯了，就不想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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