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秋霜,我可没有克扣你的东西。韩清清停下脚步,笑盈盈的看着她,若是你想知道你的好吃好喝都去哪儿了,不如问一问你的母亲,还有你的弟弟。
说罢,韩清清笑着离开了。
这纪权就是一个无底洞,往其中砸多少都是填补不上的。
听闻此话,纪秋霜整个人都呆住了,许久之后才转头看向了许氏,许氏有些脸色尴尬的看着她,而后抱住她呜呜的哭了起来。
秋霜,不是娘心狠,是权儿一直都要着钱啊,娘不能不管他,咱们可怜的娘俩儿,这是过的什么日子啊!许氏可怜的挤着眼泪,对于纪秋霜是动之以情。
突然,王杏儿瞧着抱头痛哭的母女俩笑了出来,她抚了抚头上的发髻,凝眸看过去:纪秋霜,你怎么可能斗过我呢?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你再厉害,不也被韩清清狠狠压着?不也一直都是个侍妾吗?纪秋霜反唇相讥,她心里不痛快,怎么可能让王杏儿在自己面前如此嚣张?
你!王杏儿果然被纪秋霜这句话给刺激到了,她狠狠地瞪了纪秋霜一眼,转身就走,并留下一句,哼,不过是一个没名分的奴才而已!
王杏儿出了院子,还能听到身后纪秋霜恼羞成怒的吼叫声,但是方才纪秋霜的那句话还是像一根刺一般,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中。
都处理好了?走到远处,王杏儿才小声的询问着身旁的侍女,侍女左右瞧了瞧,确定四周没有人之后,便对着王杏儿点了点头。
都已经倒掉了,不会被发现的。
听见这句话,王杏儿的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其实她今日确实给纪秋霜下了毒药,但却是在茶水之中,不过王杏儿完全没有想到,纪秋霜还自导自演了一场戏来陷害自己。
这也就是为什么,纪秋霜最开始中毒却没死的时候,她会那样的慌张。
夫人,那边已经很久没有传来消息了,是不是已经......侍女担心的询问着。
王杏儿自然知道侍女口中的那边是指什么,她摇了摇头,沉声说道:殿下忙着抢夺太子之位,这边顾不过来也是正常的,我只要赶快完成任务就好了。王杏儿像是想到了什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可是怀上英王的孩子哪有那么容易,殿下现在连夫人见都不见一面。侍女在王杏儿的耳边嘟嘟嚷嚷的出声,让王杏儿不禁收紧了掌心。
我怀不上的话,别人也休想!
说罢,王杏儿半眯起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笃行院里的韩清清还不知道一场腥风血雨即将袭来,她此刻正窝在拓跋乾的怀里,仔细打量着手中的小瓶子。
拓跋乾倚在软榻之上看着密函,突然韩清清毛茸茸的小脑袋就阻挡住了他的视线。
这瓶子上的花纹你认识吗?她伸手将灯罩给拿了下来,把瓶子凑到了蜡烛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