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年翻身上床。两个人的动作无缝衔接，熟练地像是排练了无数遍。

    躺在宋轻染躺过的地方，果然能感觉到一点残留的暖意，慕斯年还算满意。不过，让他苦恼的是，除了温度之外，宋轻染好像还在被子里留下了气味。

    是他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又夹杂了一些宋轻染身上原有的甜腻味道。几种味道混在一起，就变了感觉。

    还挺让人心烦意乱的。

    慕斯年默默忍耐了一会儿，终于放弃，向两人中间的空地方挪了挪。

    他的本意是离那股奇妙的香味远一些，可这个举动，对此时宋轻染来说却带着某种侵略的意味，让她一下子绷紧了身子。

    虽然慕斯年之后就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可宋轻染却是彻底睡不着了，她僵着身子，大气不敢出。

    身旁的慕斯年似乎有所察觉，开口安抚道：“我不会做什么的，别紧张。”

    老实讲，宋轻染并没有因此得到一星半点的安全感。男人在这时候的话都不能信，除非他身体不好。

    这么一想，宋轻染突然又有点不确定。

    除去第一次之外，慕斯年好像每次都是冷淡克制的。他看自己的眼神，十分平静，和抱着笔记本工作的时候没什么区别……

    宋轻染转过身来，盯着似乎马上就要入睡的慕斯年看了一会儿，然后，试探地问：“你……不会真的是那什么冷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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