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想到,夜东阁在冷情耳边低语了几句后,冷情便决定了暂缓登基之事。而这场本该轰动一时的政权之争,竟也以此般平和的形式结尾。
众朝臣心中疲累,哪怕这场争斗种世家赢了,他们心底也没有些许的喜悦之情。因为冷情的退让不是因为胆怯而妥协,而是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的几句话而施舍给他们的。
可他们又能怎样呢?只能目送着给他们不痛快的那两人的背影逐渐远去。毕竟这场利益牵扯如果只有一个结果让他们满意的话,就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既不痛快也毫无意义。
马车内,茶香四溢,气氛诡靡。冷情坐在夜东阁的腿上,将她纤纤玉指搭在他的喉结处,轻缓地摩擦着。
“你敢回来,你竟敢回来?你是真的不怕孤用手送你归西。”冷情恨声道。她眼中幽怨,语声清浅,让人不由得心痒难耐,可夜东阁却只觉得周身极冷。
无奈他深吸了一口气,辩解道:“为什么不敢?刚刚的我帮了你不是吗?如果功过相抵,那臣还是公主的太傅,公主可别不念旧情。”
“一日不忠,一世不容,无论你做了什么,十年前你背叛了孤,这都是事实。”冷情将唇瓣凑近夜东阁的耳边,呼着热气,长言道:“对了,如果要孤提醒你的话,就是你在孤的眼皮子底下放走了慕容凛,然后死遁,还有慕容凛的今天可是拜你一手所赐……”
“那又怎样?”夜东阁随意道,他迅速了冷情接下了的话语,看似什么都不在意,却是难掩其中,将自己的弱点暴露了出来。
冷情笑了,她媚声道:“孤不想怎样,只想你做孤的男人,除此之外,再无他求。”
她欺身上前,凑近夜东阁的脸庞,然后轻轻亲吻他的脸颊,接着她将她的轻巧小舌移到夜东阁的耳边,随着他耳角的轮廓游走。夜东阁感受到脸上的温润,下意识地一颤。他本能地欲推开冷情,谁料那人早有准备。
冷情用胳膊嵌住了他的手腕,随即一个用力将他按倒在车内的塌上,再然后她开始一件一件地解着夜东阁的衣衫。
天已经凉了,是秋时光景,可话虽如此,夜东阁穿的并不多,只有一身朝服和一件内衫。因此冷情解衣时极其轻松,她也很快就看到了夜东阁健硕的胸膛。
冷情抚摸着夜东阁如同凝脂般的肌肤,摩擦着他凹凸有致的轮廓,紧着她又将注意力集中在某一处。她坏笑着低下头,贪恋地啃咬着那已经硬掉的两颗豆粒。
气氛逐渐暧昧,只闻夜东阁‘嘶’地一声低吼起来,他感受着身上躁动不安的,对他做着如此亲密举动的冷情,老脸一红,只因一向禁欲他此刻竟有了反应。
他很羞愧,恨不能出声大骂自己是禽兽。他自己已近不惑之年,而冷情今时的年岁尚未及笄,若是他早已娶亲,怕是他的子嗣都要比冷情在多存在几个春秋。可如今,今时今日,此情此景,他竟然对身上的人有了一种不可言语非分之想。他真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夜东阁突然觉得他很悲哀,他想到了十年前,当自己第一次发现这种莫名的情愫时,他选择了逃离,而不是像今天这般有那么一分的乞求,乞求她可以将自己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