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朝一百二十年,皇帝年迈,痴迷求仙问道。
奸妃当道,权倾朝野,联合娘家把持朝政,疯狂增收各种赋税,百姓苦不堪言。
连北部偏僻至极的吉祥镇都没有幸免于难,大家的脸上一片愁苦之色。
但此刻却发生一件热闹事,让大家一扫愁苦之色,看起了热闹。
“我呸!哪儿来的下/贱胚子,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谁给你的狗胆带着三个小杂种,就敢来我们陈家讹人,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们陈大老爷是什么人,能看上你这种货色?”
“再让我听见从你们口中说出我们老爷的名字,撕烂你们的嘴!!”
吉祥镇陈府门外,一个老婆子正带着两个家丁破口大骂,尖锐刻薄地声音,引来了一波又一波围观的乡亲。
“这是怎么了?”
“听说是那女人带着三个孩子来陈府讹人,被这家下人给打啦!”
“什么?讹人?我平生最看不惯这种人,真是活该被打!”
现下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大家对讹人这种妄想不劳而获的人,深恶痛绝。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乡亲们议论纷纷,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义愤填膺地指责着被打的女人。
唯有一位身穿藏青色长袍,书生打扮的老先生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女人,面色有些异常。
人们口中的喊打喊骂的女人,便是赵玉,本是这陈府从前的主人家。
可此时的她被这恶奴狠狠推倒,头“嘭”地一声撞在了石头上,连门也没能进了。
赵玉靠在陈府门外的柱子上,一动不动,额头上的鲜血如注,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洒,不一会儿已经鲜血淋漓,她的身旁跪着三位年幼的孩子,正哭的手足无措。
现场看热闹地人里三圈,外三圈,把陈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却没有一个人可怜赵玉他们,一边兴致勃勃地看热闹,一边大骂赵玉不是个东西。
“你这毒妇,凭什么血口喷人,我们不是骗子,没有讹人!
这里本就是我们赵家的,是陈世狼心狗肺,骗了我们家的院子和田产,还把我们赶了出去。
你就是陈世的一条狗,你们都不是好人!”
这时一个女孩从赵玉身旁蹭地一声站起来,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娘亲被如此侮辱和议论,她必须站出来捍卫自己的亲人。
女孩虽衣衫褴褛,瘦弱不堪,但气势惊人,此刻的她双目赤红,恶狠狠向老婆子反击道。
“对对对,我知道,以前这宅子确实是一个姓赵的老秀才家的,后来不知怎么变成了陈府!”
一个围观的老婆子一拍大腿,猛然想起来什么,向周围的群众爆出了猛料。
女孩的话,加着老婆子的证实,在人群中掀起轩然大bo,把气氛推向另一个高chao。
“好你个小杂种,胆敢污蔑我们陈府,真是活腻了!
来人啊,给我狠狠地打!老娘今天好好教教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陈府那婆子一听女孩地话,顿时恼羞成怒,狠狠说道。
“老骗子带着小杂种就想来讹人,还辱骂我们家主,不就是打量我们陈家软弱好欺?我告诉你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