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是靖远的妹妹。海德龄心忖,素来听闻靖远十分疼爱他这个妹妹,又听说她自幼患有一种罕见的怪病,数年来访遍名医无数,皆束手无策。不知道她究竟生的是什么病,靖远习得一身医术想必也是为了她这个妹妹吧,可竟然连靖远都毫无对策,那她的病情似乎挺严重的,海德龄见她脸色苍白的模样,越发感觉心疼。
靖远这时方才发现海德龄也在旁边,又瞥了一眼正在偷偷吐小舌的小薏,心中已猜中几分,遂对海德龄说道:“原来德龄兄也在这,想必已经见过舍妹靖薏了,如果小妹有任何言语得罪之处,请德龄兄不要见怪,只当她年少不懂事吧。”
海德龄闻言,顿觉愕然,心中有许多疑问,又不便细问,只应了句:“靖兄不必客气,是我太唐突了。”
“哥哥,时候也不早了,小薏有点累,我们回府吧。”靖薏俏皮地搂着靖远的胳膊,眼里尽是撒娇的意味。
“怎么,是不是身子又不舒服了?”靖远紧张地看着她,满脸担忧,又似带有一丝苦楚。
“不是不是,我身子很好,就是今天站得久,有点疲,想早点回府歇息。”靖薏再三强调说。
“那好吧,我们这就回府。”靖远向海德龄一抱拳,遂领着靖薏告辞而去,只留下海德龄痴痴地望着靖薏的倩影,出神良久。
一辆华丽无比的马车行驶在大街上,望肃王府方向缓慢驰去。
“小薏,你又拒人于千里之外了,是不是?”靖远看着低头不发一语的妹妹,心疼地问道。
靖薏若有所思,听见哥哥的话,抬头扯出一抹淡笑,道:“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身子,哪有资格想那些事情,与别人划清楚界限,于人于己都好。”
“小薏,都是哥哥不好,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靖远自责、懊悔的神情尽收靖薏眼底,她轻轻摇摇头,换作一副轻松的口吻,“哥哥,不是你的错你别再怪自己,小薏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可以天天在府里养鱼种花、练字弹琴的,修身养性,日子不知过得多逍遥呢。”
靖远疼爱地摸摸她的头,知道她这么说是不想让他伤心,便又说到:“刚刚那个海德龄人品不错,相貌堂堂,又是贝儿的亲哥哥,他对你有情,你何不试着敞开胸怀呢?”
一提到海德龄,靖薏沉默了,她很清楚海德龄眼中那股浓浓的情意,可她是个给不起爱的人,她不配拥有爱情啊。靖薏望向马车窗外,两眼失神地看着随车一晃而过的景色,无限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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