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一圈的疼痛,想必这会儿已经留下了勒痕。良久,云若欢才稳住了自己的呼吸,将地上的灵芝玉佩捡起,仔细看了看没有半点损伤,才将它收入袖口。
“小子,你家王爷已经走了,不用再站着了。”她抬着头,看着挺直了腰板背对着她的远戈,这小子,怎么学了宇文彻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你进去吧,我守着你。”远戈淡淡地说了一句。
这小子的态度让云若欢半晌都回不过神来,愣是过了好久,才说道:“你们怎么突然会来这儿?”
“正好看见那太监鬼鬼祟祟往这边来。”
她问一句,他答一句,如同机器人那般,没有半点情绪在。云若欢自觉无趣,“哦”了一声,便往墙角靠去。
其实远戈对她的态度已经比原先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了,只是此刻的女人,并没有注意到。
呆在恢复了寂静的牢房里,虽然有远戈守着,但是瞥见那个太监染满鲜血的下巴,云若欢只觉他面目越来越狰狞,双眼直勾勾地瞪着,就像随时会跳起来掐死她一样,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咽了咽口水。
“喂,把他弄走吧,看着怪瘆人的。”
“一幅画得罪死皇族大半女眷,你还会怕一个死人?”远戈侧目瞥了她一眼。
一句话让女子额头蒙上黑线,她朝他丢了个白眼,辩解道:“我说我怕了吗?你不觉得他死得那么丑辣眼睛吗?”
蛮不讲理的话让原本就不善言辞的远戈一时语塞,辣眼睛是什么东西?有这种说法吗?他无奈地望了一下那具尸体,死得狰狞,看着确实心里不舒服。一语不发地抬脚走过去,伸手一提,便把那具尸体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