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在脚,和头与手有什么关系?”战霄霆再次提出了疑问。
“人体的穴位是相通的,不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这么简单。”她的回答十分简单。
他挑挑眉,当是懂了。
战霄霆后来就没有再说话,只是全程静默地看着她。她不时会给他捻转针柄,亦或拿着所谓的“无烟艾盒”在他特定的穴位上灸一阵。
她的五官在他的视线中变得愈来愈模糊,可她的轮廓却越显得深刻。
她们很像。
这一刻,战霄霆忽然这样认为。
第一次治疗的时间只有二十分钟,结束后,安沐晚在清理用具时,躺在床上的男人突然问:“跟踪你的人是谁?”
她愣了一下,抬眼看他,“我也不认识。”
“你除了你继母和妹妹,还有别的仇人?”
她瞪了他一眼,“有,司徒焅也是我的仇人。”
“我查过,不是他。”
她惊讶了,原来那天她被撞的事,他很清楚。可想也知道,被撞坏的是他的车,他想知道过程很容易。
“不劳烦战先生您帮忙查,我的事,还是由我自己解决就好了。如果我真需要您的帮助,我会说的。”
她一副要和他划清界限的态度,竟让他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但他也没有勉强,既然她说不用,那他也省事。
“对了,明天你先不去公司,我已经帮你跟你父亲请好了假,请一周。”
“一周?”
请假这么大的事,他半点没和她商量就擅作主张,这让她心里格外的不爽。
“你要带我去哪?”她警惕地问。
战霄霆向她递去手机,上面显示有一张图片,像是请束,然后答道:“有一场慈善拍卖会在法国举办,我想你一定会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