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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田椎太郎被搞得灰飞烟灭,井手辰昌也头大如斗,他引着54联队一路望莒县扑来,沿途来叮他咬他的蚁子是有不少,却被他快刀乱麻似或驱或灭了。本来是极为顺当的,可自到官西坡,他的麻烦就开始了,当时天已快黑,井手少将命令部队到前面的村庄宿营,一干路途疲惫的鬼子立刻精神大振,高手鬼叫着冲进村庄。
鬼子进村,当然不是什么好事,只是当他们兴致勃勃的冲进村子,以为有许多肥鸡肥猪和支那的花姑娘等着他们的时候,却发现村子里许多人家已是人去屋空,莫说猪呀羊呀花姑娘呀,就是一颗米也没有找到,灶上无锅,缸中无水,就连院子里的井里也被扔进了一泡什么东东,看着就很恶心。
“八颗牙露,土八路大大的可恶。”井手等鬼子出离愤怒了。随着圣战时间的拖长,越来越多的土八路都找到并传播了越来越多的对付皇军的办法,像这样坚壁清野的事,如今被他们做到越来越顺溜了。
但走进村子不远的愤怒的井手立马就换上了笑容,一个身穿拷绸衫裤脚着千层底黑布鞋体状肥胖的中年人在一个军曹的带领下点头哈腰的迎了上来,虽是夏天,他头上却也戴了一顶状元帽。
翻译官荀宝快步上前:“你是什么人?”
“小人匡德一,承蒙皇军厚爱,忝任本村维持会长,欢迎皇军进驻本村。”那厮腰如虾米,一颗肥头却努力的扬着,堆着十诚的笑意,双手抱拢,打拱作揖,拇指上那硕大的玉扳指晃得井手辰昌的眼珠也不自觉的随之上下。
却听“哐当”一声,旁边的54联队长岩下见四拉刀大喝:“八嘎,你的良民的不是,村民的哪里的去了?”
匡德一吓得扑嗵跪下:“太君,小的良民大大的,大大的,小犬可是在汪主席的政府里任职,也是为皇军办事呢!”
“小犬?小犬纯一狼?他跟你有什么关系?”岩下见四显然恰巧知道有这么个货。
荀宝连忙谄笑解释:太君,他说的小犬的意思就是他的儿子------
“八嘎!你敢说小犬君是他的儿子!”岩下见四又拉刀了,中国人有爱占便宜的毛病,但怎么也不能当我大和子民的父亲呀。
荀宝吓得直往井手辰昌身边躲,双手直摇:“误会,误会,小犬在中文里的意思,是说他的儿子像狗一样的。”
岩上愣了愣,恍然大悟道:“哟西,小犬,小狗,狗日的,哈哈,狗日的。”他快乐地指着匡德一道:“你的儿子狗日的。”
匡德一汗如雨下,哪敢辨驳,只得点谄媚地应道:“是是是,狗日的,狗日的。”荀宝一旁呆住,半晌作声不得。
井手辰昌半懂不懂,见大伙都笑逐颜开,便道:“匡桑,请带大家进村歇息。”
官西坡村七八十户人家,早已跑了九成,只三五户如匡德一之类的地主富人自认为身份不同,当然跟着泥腿子四散躲藏,此时自然成了迎接鬼子的主人。
岩下联队三千多人马,早已将全村房屋占据,翻箱倒柜,掘地三尺,更有不少鬼子下门板拆窗户抽椽子,用以生火煮饭,部分精力旺盛的鬼子围着篝火又唱又跳,大部分却瘫倒地上昏昏欲睡。
井手辰昌和岩下见四等高层军官当然是贵宾,被匡德一和几家富户特别招待,鸡鸭鱼肉,美酒佳酿,吃喝得众鬼子意态嚣嚣,坦胸露腹,膈气宣宣。席间那岩下见一端盘丫环模样可人,忽地一把搂入怀中,旁若无人地胡啃乱抓起来,那丫环急得大叫,狠命挣扎,反倒激发这鬼子狂性,竟将其一下按在桌上,撕掉衣裤,当众强暴起来。这一来不得了,众鬼子稍一凝滞,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喋喋狂笑,各自向屋中女人扑去,顿时满屋传出哭叫和狂笑之声,匡德一等如遭电击,却哪敢有丝毫忤逆的表现。
夜半时分,众多鬼子都已鼾声如雷,只有值勤哨兵在四处张望,天空有微弱的亮光,寒风冽冽刮过,蛩斯哀鸣,熊熊的篝火裂开坚硬的木材,在寂静的夜里毕毕剥剥的响。
“叭”一声清脆的枪声划过,外围值哨的一个鬼子嗥叫一声倒下,紧接着爆豆般的枪声响了起来。“敌袭!”有鬼子大声的嘶叫起来,“哒哒哒!”一挺歪把子机枪向远处有枪焰闪动的地方喷出了火舌,“轰!”一发掷弹筒抛出的榴弹在不远的树林间炸开,火光中一个人形在飞舞。
岩下见四在梦中被惊醒,他一骨碌翻身爬起,三两下穿好衣裤,抓起指挥刀便往外冲。“什么的情况?”
“报告大佐,有土八路偷袭!”
“土八路!死啦死啦的。”岩下大叫,八嘎的还不让人睡觉了。
夜色里倒处有人打枪,也不知有多少袭击者,但岩下很快判断出,袭击者并不多,两个中队左右,“哼!就凭这点人就想偷袭我,实在是愚蠢之极!”岩下叫过传令兵,令各大队各派出一个中队去驱离支那人。
一连窜的照明弹升起来,整个官坡犹如白昼,果见外围隐隐约约有不少人影在上窜下跳,鬼子瞧得分明,机枪,榴弹有了方向,数个中队的鬼子也开始迂回,偷袭者见势不妙,呼朋引伴,没命的逃跑了。
这么一闹,小鬼子也睡不安稳了,挨挨擦擦到天亮,满肚子嗔怨之气无可宣泄,一把火烧了官西坡村,只匡德一数家未被祸及,当然是他们的女人立了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