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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戴笠送上来的报告,重庆的蒋介石几乎成了一个破坏狂,那陈雷在祭文里,把他骂得一文不值。“放肆!”光头狠狠地砸烂一个青花瓷,“土匪!”光头又敲碎一个景德窑,“妖孽!”光头一拐杖挥过去,但却倏地停住,明眸皓齿,秋水盈盈,正是宋美龄到了!
“达令啊,什么事让您这样生气?雨农,怎不劝劝委员长呀?”
“这,这,”戴笠吭哧半天,无法作答。
光头把报告递给宋美龄:“你看看,你看看,一个小小的土匪,竟敢如此嚣张!娘稀匹!真是欺人太其甚!”他狠狠地顿了顿拐杖,面朝长江。江上千帆竟进,一只小船身形矫健,转动灵活,在众多船只之间腾挪闪跃,不多时已跑到前面,将众船远远的抛在后边。
蒋介石若有所思,回头道:“夫人,还请你找美国人谈谈,他们不能够绕开政府去和这个土匪搞什么联合行动,当然,交流上要委婉一些。”
宋美龄看了剐人的报告,吓得脸色苍白,心脏猛跳,好在她也见过大世面,努力的让自己镇定,听了蒋介石的话,低头哼了一声,转身给光头倒了一杯白开水,递过来时,纤纤玉手竟也瑟瑟发抖。
“雨农,叫他们来把这事议一议。”
听松阁,重庆各方大佬正襟危坐,看到分发过来的文件,满场嗡嗡如蚊蝇。不少人脸上露出惧怕之色来。看到纷繁复杂的脸孔,蒋介石面沉如水:“诸位对此事,有什么看法吗?”
“乳嗅未干的小儿,竟然口出狂言。”孔祥熙拍桌大骂,那陈雷在祭文里边不是把他们也一起骂了吗?
何应钦道:“不经政府,擅动私刑,居然对国家将领实施如此残酷之刑法,令人发指。”
“想不到这年轻人,竟如此心狠手辣呀!”
“是啊,看到这些年轻人的行径,我才感到老啰!”
“甫公,你家小子也不错嘛,才二十一岁,就少校了?”
“哪里,哪里!你家公子------”
“笃笃笃!”蒋介石用拐杖敲桌子了,娘稀匹,叫你们来议事,议着议就跑题儿了。
全场立马静息,“诸公乃党国之柱石,如今这个妖孽狂妄自大,目无政府,若再听之任,我与诸公,岂有面目见天下人乎?”光头恨恨道。
“是,是!总裁所言极是。” 立刻有人附和。
光头又不高兴了:“我不是叫你们来说是与不是的,我是叫你们来想办法的。”
全场再度寂静,稍顷,一人起立道:“总裁,此子如此无礼,我们可得严加斥责才是,不能助长其骄狂之气。”
“对,发文申饬,必须要让他明白谁才是国家之领袖。”
“让牟中珩加强对地方的管理,釜底抽薪,看他还得瑟不?”
“不要让美国人跟他走到一起,断了他的援路。”“宣布他们为叛军,取消番号。”
七嘴八舌,搞了一天,终于议得一个结果。
由陈布雷在报纸上撰文斥责陈雷的行为;由军委会发文宣布新43军为叛军,令其自动解散,还政于国民政府派出的代表。派人斡旋,希美国政府与之断绝关系。
青岛码头,一艘悬挂德国旗帜的货轮缓缓靠岸,码头上停着一溜军车,陈雷等人与兰德尔等正站在一处高谈阔论。罗伯特道:“陈司令官这法子很OK,用德国人的船运我们的货,万无一失呀!”
陈雷笑笑:“这就叫瞒天过海,现在除了德意的船只,还有哪个国家的船只能够到中国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