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星辰不以为羞耻,她只是有些失望,道:“你应该早一点告诉我的。”
颢炜不明地问:“为何?早一点告诉你你会怎样?”
花星辰道:“早一点告诉我,便不会有这么多误会了,我一直把你当做好朋友,从来没有过要与你行周公之礼的心思,”花星辰又好意地提醒:“你应该去找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她亦想与你行周公之礼,这样你就不会伤心了。”
颢炜气到肺都快炸掉了,怒不可歇,道:“花星辰,你——”
花星辰木木地看着颢炜,不明白自己哪里又错了,惹得颢炜又开始发火,相处得如此不愉快,不禁哀叹道:“爷爷诚不欺我,道不同不相为谋!”
颢炜捂着胸口,痛苦到面颊有些扭曲,倏而,一口鲜血从颢炜口中喷出来,一头栽倒在地,晕死了过去。
花星辰慌了神,急忙喊着他的名字,去抱他起来,喊了半响,仍然不见他睁开眼睛,急忙将颢炜背在背上,以她的力量,背个颢炜,就像背个包袱一样轻松,大步流星地,一眨眼便回到住处。
南宫阙见花星辰把颢炜背了回来,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花星辰将颢炜放在床上,无辜道:“我也不知道,我们说着话,他便突然吐血,晕了过去。”
南宫阙屏气凝神探了探他的脉搏,道:“气急攻心,无甚大碍,调息两日便可。”遂度了些灵气与他,见颢炜气息渐渐平缓,安稳沉睡,方叫了花星辰出来。
只见南宫阙悠然坐在桌边,悠然地为二人倒了两杯清茶,悠然地端起茶盏浅酌一口,方不紧不慢地问道:“你说了什么,竟将他气成这个样子。”
花星辰将盏中清茶一饮而尽,她真是口渴极了,这茶盏很小,她又给自己倒满,喝光之后,道:“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讨论了一些关于志同道合之事。”
南宫阙知颢炜亦喜欢星辰,拋开这事,颢炜人还是很不错的,想起自己的遭遇,不禁有些同情起颢炜来,道:“颢炜待你很不错的,你要待他好些,莫要伤了朋友的心。”
花星辰道:“我从未想过伤害朋友,可是他不想与我做朋友,他想与我行那周公之礼。”
话音刚落,犹如五雷轰南宫阙身形一顿,手中的茶盏瞬间碎成齑粉,脸若寒霜般冰冷,眼神似要杀人似的。
花星辰见南宫阙的神情,一愣神,心道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为了朋友不应该是两肋插刀吗,自己是不是不够朋友呢。于是她讨好地堆起笑脸,道:“我懂了,南宫哥哥,等颢炜醒转,我便去与他行周公之礼,好朋友,自然不能这般小气的,我一定会待颢炜很好很好的。”
南宫阙脸色铁青,放置在一旁的疾风忽然躁动起来,这是要杀人的节奏吗?
花星辰向后缩了缩,暗想着南宫阙这是要杀谁,杀颢炜还是杀自己,当然是杀自己了,他责怪自己待朋友不够好,是自己犯了错。
花星辰预感到危险来临,急忙跑上前去,拉着南宫阙的手,乖觉地喊了一声:“南宫哥哥——”
南宫阙没有反应,像失了神一般,依然冷冷地坐在原地。花星辰感觉有些骇人,又歪着脑袋甜甜地叫了一声:“南宫哥哥——”说着便去抚南宫阙的脸,一边揉一边声声喊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