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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医死人了呀?要不要偿命啊?我就说嘛,那个贱婊.子生下的贱蹄子怎么有能力当上市中心医院的金牌医生——”
“你就少说两句!现在小若叫帮——”
“帮什么帮?不帮! ”
“怎么说她也是我女儿,你——”
“你说什么?!女儿?!安南你记住你的女儿只有晴晴一个!”妇人的声音很嚣张,“王检察长是什么人?他是你得罪得起的吗?你要是得罪了他我们的生意还用做吗?再说了,要是被我们的合作商知道你有一个蹲监狱的女儿谁还要跟你合作?你就等着破产吧!”
安若穿着囚服拿着电话,穿过耳膜的就是这么一段对话。
“小若你也是的,没能力学人当什么医生,这下子医死人了,你——”。安南训这话,把话题扯开。
安若抿唇冷笑,“不帮?”
“爸爸帮不起啊……”
“爸!今天我叫你最后一声爸,以后你我生死各不相关!”安若冷哼一声不再多说的放下电话。
帮不起?安若红着眼眶怒极反笑,如果是换了另一个女儿只怕他砸锅卖铁也救!这就是她的好爸爸!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尽过一天父亲的职责的爸爸!
不过她心里也没多少失落因为这是她意料之中的事,顿了下她毅然的拨了另一个号码。
她看得出来辞煦哲是想帮她的,否则他不会事后再给她名片。
而他在她求他时没有帮她,待她被逼到了这个绝境才提出来,说明他要她觉悟:他会帮她,但代价会很惨重。
所以明知有这么一条生路,她还是尝试着打电话回去求助,尽管明知结果不尽人意。
下午两点,男人依约来到监狱,坐下来第一句话就是,“嫁给我,我帮你!”
安若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