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准备说哪怕在楼上真的在剥猪皮,那也是人家的兴趣爱好,管不着,只能让他自己坚强点。
可我这话要说还没说的时候,突然就听见楼上又传出一声惨叫,那声音像是猪叫,可是声音却要比猪叫声细的很多,而且显出一股子异常的疼痛感。
我听的愣了一下,扭头问白孟臣刚刚有没有听见那股子声音,不觉得奇怪吗。
“可……可能是母猪叫吧。”白孟臣思考了一会儿对我说,他每天晚上都听见这声音,所以都习惯了感觉没什么差别。
这还真没听说过公猪和母猪的声音有什么区别的,但是刚刚楼上那声嘶力竭的声音,仿佛像是在喊疼字。
“你确定楼上就住着他一个人吗?”我心里总觉得有些奇怪,因为这人和动物的区别总是很大的,有些声音只有人发的出来,动物那无论如何发出来的嗓音总是不一样的。
可是那声音又很模糊,听上去和人讲话又有些不同,所以我这么问了一遍,白孟臣倒是点了点头道:
“这点是肯定的,要两个人的话另外一个不可能都不出来吧。”
我自己也以为是自己多虑了,所以没想太多,让白孟臣好好休息就是,扭头出了门,就在我准备下楼的时候,楼上传出了砰砰两声声。
那撞门的力道很大,声音都传到楼下去了 ,与此同时,就听见这楼上啊的惨叫的意思。
我一听这声音立刻感觉不好,朝着白孟臣家门口敲了两下,让他赶紧跟我一起上楼,随后一个箭步先冲到了楼上。
那敲门声愈演愈烈,似乎就像是有人在里面用身体撞着门,我隔着门隐隐约约就听见一句。
“让你跑,再跑我剁了你。”
这话能是对谁说的,早就知道这切格瓦拉不是什么好人了,我见这情景,没敢多想,一脚大力金刚腿朝着门踢了过去。
我没想着,一脚能把门给踢开,谁知道这门那也是个假冒伪劣的三无产品。
一脚踢了下去,正好踢在门锁的位置,就听见嘎一声,门锁一废,我顺势拉开门把手,不过一开门我就愣了。
那大胡子切格瓦拉就站在门口,手里面拿着一把和手术用的柳叶刀,并且另外一只手抓着一只不到一米的袖珍猪正抵着门缝。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目光倒是先被猪给吸引了过去,看没一米大的身子上面全都是黑色的细线纹身,绝大部分都是乌鸦天狗,或者是骷髅头一类的东西洋纹身。
不过这袖珍猪的背上纹的却是一张肖像,一个长发飘飘,瓜子脸桃花眼,样子很漂亮的女孩,并且上了色彩,看上去活灵活现的,如果往远了看很容易误会觉得是这只猪背后长了一张人脸。
这种手艺出去一幅纹身没有两万块钱绝对下不来,不过切格瓦拉手上的柳叶刀正好抵在这张脸上,并且已经轻轻往下扎了一部分。
看到我来了,这人这才把手上的刀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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