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手机用户输入:♂М♂.♂♂♂♂.♂СОⅢ
这一来二去,江南藩臬两台,乃至巡抚司衙门都知道了这个杂戏团。
当时江南由东林党掌握,这些读书人那都是表面知乎者也,心底里也好声色犬马的主,所以其中一个衙门乃招杂戏团入府表演。
当天到的人很多,江南三司六府十二县大小官员全部在场,在这表演的过程当中,这臬台大人手底下有个幕僚也在场,一看这个场景觉得不对劲。
心说这古语有云鹦鹉能言,不离飞鸟,猩猩能言,不离禽兽,像面前这些动物,活灵活现,同人无异,可谓是事出反常,必有妖异。当下,这位幕僚可就留下了心眼。
不过在场的时候和谁都没有说,只等这酒席散过,这幕僚带着按察使司衙门内两名班头,偷偷的跟到了这杂戏团的后台。
到了后台一看这才发现事情了不得了,这杂戏团的团主拿着皮鞭正在教训其中有些不听话的动物,这些动物被打的嗷嗷做响,不过口中却并不是鸡鸣犬吠的嚎叫声,而反而开口直呼饶命。
那声音与人说话无异,并且嚎啕大哭,在地上磕头扶手做揖。
这幕僚最早之前那是在州县做刑名师爷出身,曾听人言这西域鞑子僧有妖邪之术,可以使法将人变成牛羊,置于市上放卖,任凭千双慧眼都看不出来。
难不成面前这些动物就是西域鞑子僧所变,外加上当时天下大乱,借妖邪之术启事之流不计其数,这幕僚也是本着宁可杀错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当下就通报臬台衙门,带班头捕快压解了这群马戏团。
可是这马戏团帮主无论怎么审,也只说自己是个良民,一来二去的手中也没有他是妖邪的证据,那也只能放了。
不过在此之前,这幕僚再一次陈情,让臬台翻审一次案子,不过这次审得并不是马戏团当中的人,而是动物。
所用的办法也是很简单,幕僚取银针数支扎进这动物舌头左右两侧,又带天灵盖,太阳穴,并同汇海,涌泉两穴。
谁都不明白这位幕僚在做什么把戏的时候,就在这个当口,那一只被扎了针的黄犬,突然开口朝着面前的大人喊了一身人言道:
“大人,冤枉啊。”
这一声,大有石破惊天之举,吓的跪在台下的马戏团主整个身体全缩成了一团,心知事情败露。
就说这只黄犬口吐真言,说了起来,原来这狗并不是狗,而是人,那个年头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当时北方正在战火,为了活路,家家卖儿卖女。
这马戏团主从人手上买过适当年龄的儿童,只说是带回去做丫鬟仆役,没有想到带回去之后,将这儿童洗净,双手缚住,取快刀剥皮。
这人皮极薄,稍有不慎就会流血过多而玩,马戏团主是高手,快刀之下,不伤经络,剥皮之后整个鲜血淋漓的人,却还没死。
就在此时,这人杀上一只动物,趁着人血尚热之时,裹在已经剥了皮的儿童身上。
两血交融,这人身上的狗皮马皮之类的,就解不开了,随后再加以改造,这人面剥去套上动物头颅,加以训练,这就成了极聪明的畜生。
这种手法极为残忍,一个人活不过三年五载,就活活热死病死在这皮囊之下。
那只黄犬说完这些话,口中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倒地而亡,事后仵作,解剖了那只黄犬,这才看见里面是一具七岁左右的尸体,不过上锅蒸骨,之后发现,这尸体的骨龄已有十年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