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将你眼珠子挖出来。”
“冷寒清!”她大声呵斥,可从未受到这般屈辱!
恰好这时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冷寒清猜到是南宫行。
木婉清做事怎会不留一手,在此之前,肯定将事情都让人告知南宫行,他若在屋内瞧见冷寒清与南苑,必然大怒。
“先出来吧,好戏开始了。”冷寒清突然开口一声。
在木婉清的疑惑下,南苑竟从屋下来,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只见南苑一把抱住木婉清,她努力挣扎,却依旧无果。
南宫行推开房门,映入眼前的便是木婉清与南苑纠缠不清,他的脸立即黑下。
“王爷,不是这样的,听妾身解释!”木婉清奋力将南苑推开,跪在南宫行面前。
南苑也装作担惊受怕一般,与木婉清齐刷刷的跪下。
“是王妃找来的男子,妾身今日过来,就是为了将这件事告知王爷,王妃水性杨花,竟禁不住寂寞,与这男子……”
木婉清话还未落下,冷寒清卷起袖口,守宫砂摆在眼前,必然是未同人发生关系。
“侧妃诬陷人时,可是要讲证据!”冷寒清闷哼一声,故作生气一般。
可南宫行这质疑的眼神,可不像是相信冷寒清所言。
“你是谁?”
南宫行低身询问南苑。
没想到南苑演技这般好,这害怕的样子,可像是大难临头。
“回…回王爷……小的就是村边放牛的,侧妃前些日子找到小的…说……是说王爷满足不了……”
南苑所言之事,那可是男子的大忌。
南宫行如今的脸面,可比来时更黑,想必早已头冒青烟。
冷寒清在一旁憋笑,还装作吃惊的样子,手指木婉清。
“侧妃怎能如此对王爷,莫不是平日里的宠爱还不够?”
“你闭嘴!”木婉清被激怒,直接从地上站起来,要与冷寒清动手。
可惜南宫行一记冷眼,便让木婉清不敢有所动作。
“王爷,妾身没有背叛你!”
木婉清说的话,南宫行是半信半疑,他却始终将目光落在冷寒清身上。
既然此人与木婉清关系匪浅,又为何会出现在她的院子里?
冷寒清像是明白南宫行眼中之意,硬生生给自己挤出几滴眼泪。
“王爷,实不相瞒,是此人想毁了我的清白才在此,定是侧妃派来了,王爷可以想想看,若是侧妃这样做,那不是丢王爷的脸?可见侧妃的歹毒之心!”冷寒清委屈道。
南苑也觉得是时候,便给南宫行磕了个头,接着冷寒清的话继续说。
“小的也是鬼迷心窍,才会听从侧妃的话,若不是王妃不愿计较,小的早就做错事,还望王爷明察秋毫!”
南苑此言一出,更是打压了木婉清一头,让她无从狡辩。
木婉清左看右看,只能装晕,倒在了南宫行脚边。
冷寒清瘪嘴,这种法子还真是屡试不败,南宫行竟真将她抱走,还让下属守着冷寒清院子。
“王妃的手段可是不如这侧妃。”南苑待人走后,不免冷嘲热讽一声。
“我不屑于她这般。”
冷寒清要是真想引得南宫行重视,她有的是法子。
只是摄政王府这个地方,冷寒清从未想过要久留,只需南宫行一纸休书,她必定离开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