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法勒斯不介意被雄虫的爪子捂住眼睛,直接低下头在雄虫的肩膀上撒娇般的蹭着,声音轻柔的道:“没有双亲的结婚证明,虫崽就不能接受正规的教育,宝宝是不会委屈了虫崽的对?”
呵呵哒,纪原对法勒斯后面那句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不过他不介意陪雌虫演下去。
手一抬,极其霸道的将身上“柔弱”的雌虫搂住,勾唇邪魅一笑,附在雌虫耳边道:“就算委屈了虫崽,也不能委屈了我的亲亲雌君啊。”
法勒斯显然没get到这句话的撩点,得到雄虫的回应后直接撑身而起,留下句“我这就去准备身份证明”便转身起身离开……
看着法勒斯潇洒的套上件外套光脚踩着地毯大步往外走,纪原陷入了迷一般沉默之中。
瞧这风一般的走姿,刚刚是做了几次来着?怎么没有液体滑下来什么的?
不对!他刚刚是把身份说开了?雌虫这是什么反应?不打算再来个强制play什么的吗?想他还特意洗得白白的……
虽然面上写满了对雌虫的做法的不满,可纪原着实是松了口气,心里那颗悬挂了许久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折腾了一宿,纪原此时却是毫无睡意。爬起来进浴室洗了个澡,再将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床单被子换下,半躺在床上,拿出昨晚在他雌父书房“借”来育儿书翻看起来。
过来一会,天刚放亮,法勒斯推门走了进来。
纪原抬头看去,法勒斯身着一袭黑底金边的礼服站在门口,身姿笔挺,神采飞扬。
裁剪大气而不失精细的黑色礼服带着庄重而华贵的气质,比雌虫昨日所穿的军装礼服多了种……喜庆感。
虽然这个词用着很别扭,纪原就是觉得法勒斯这装扮、这神情,似乎正行走在礼堂中一般。
可他这里不是什么礼堂,法勒斯也很快转变了表情,眉头紧皱着,就像嗅到了什么很让他厌恶的味道一样。
法勒斯确实闻到了讨厌的味道,那只老虫子身上的信息素,就算现在知道对方是他雄虫的生父,也没法这么快改变根深蒂固的印象。
直到法勒斯看到纪原手里捧着的书,脸色才好看了些。要真在他的地盘上还让虫溜进了他雄主房里,他也不要混了。
“脸色这么难看,昨晚着凉了?”纪原坐起身,朝顿在门口的法勒斯招了招手,略有些懊恼道:“就不该纵着你批件单衣就出去的。”
法勒斯走上前,在靠近雄虫的床边坐下,任雄虫的爪子在他额头上试探。
一般情况下雌虫的体温是比雄虫要低几分的,纪原摸了半响也没摸出个所以然来。
法勒斯拉下纪原的爪子,郑重的捧在掌心,道:“我为宝宝挑选了几套衣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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