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去哪里？”

    “你不是想找幕后之人么，咱这就去。”白南初轻松道，看上去，十拿九稳，也不等他，率先开路。

    沈朝辞语塞：“这些小纸人管用？”

    白南初：“没听说过撒豆成兵么！”

    沈朝辞：“那你刚才往那些借寿钱里放的什么？”

    白南初：“……”

    眼神倒是挺好使！

    还以为他没注意到，不过，她对沈朝辞的身份也愈发好奇了，感觉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一点，自己做的这些，他也没有表现出太过惊奇的样子，莫非……

    沈朝辞：“好歹也是合作伙伴，我还是你的债主，你总不至于什么事情都瞒着我吧？”

    白南初：“不至于，不至于！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再说，你不是都看见了么！我在借寿钱中注入玄气，同类相聚，日后若是再有人出事，我这边也能感觉到，少死一个是一个，你说对不对？”

    沈朝辞：“看不出来，你还是这么善良的人。”

    白南初：“瞧你这话说的！我自然是最善良的。”

    沈朝辞：“……”

    给她三分颜色，她就敢开染坊。

    不过，感应倒也不失为一件坏事。

    “依你所言，借寿钱不知道有多少，若是对方同时发难，死的人多了，你又该如何应对？”

    “应对个屁。”白南初翻个白眼：“你没发现，那些受害者都是一个挨着一个，而且，极其有规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