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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颜雪!
虽这样设想过,可真的听见夏柳这么说,颜笙还是有点吃惊。想不到颜雪竟把手伸到煜王府中,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置她于死地。
“你真蠢。”
颜笙看着夏柳,厉声道:“幸好我如今安然无恙,否则,你以为你和你主子能逃脱干系?贵妃就是想借你的手,一并铲除我和你主子,一箭双雕。而你还傻傻的给她当刽子手,真是愚蠢至极。”
听见颜笙这样说,夏柳似乎也才反应过来,悔恨不已。
“都是奴婢的错,还请王妃降罪。”
“罢了。”
颜笙敛了敛眉,“看在你主子的面上,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家人那边,我也会让王爷派人暗中保护。但你要跟我保证,若日后贵妃再找你做这种事,你要及时告知我,不得擅作主张。”
“谢谢王妃,奴婢的命是您给的,日后定为您马首是瞻。”
夏柳激动的向颜笙磕头,痛哭流涕。
“行了。”颜笙淡然启口,“这件事就此作罢,你不得再跟第三人提起,也包括你主子,别吓着她。”
“是,奴婢都听王妃的。”
颜笙回到房里时,一切已准备就绪,冬苓伺候她沐浴更衣。
坐在温热的浴桶里,她仔细回想了这几天的事。从下毒到落水,再到今日宴席上推她出去,颜雪想要她死已经毋庸置疑了。
夏柳是煜王府的人,仅凭夏柳一人之词,还不足以让人信服,所以她暂时还没办法与颜雪公然对峙。可就算这样,她也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该反击也是要反击的,否则颜雪还真以为她是怕了她。
陷入沉思的颜笙未发觉,冬苓在替她洗背的时候,故意在她腰间似凤凰的胎记处徘徊了许久。
从福熙阁离开后,冬苓去了书房复命。
“王爷,王妃背部确实有一处巴掌大的胎记,似凤凰。”
“下去吧。”
这么说来,她真的是颜正寒之女,可为何与传言中相差甚大?他忽然对颜笙产生了好奇,想知道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他脑海中不觉浮现出今日在宰相府中,救她的那一幕。他紧扣着她的腰,她搂着他的脖子,他与她距离那样近,近到他能清楚感觉到她的呼吸,她的心跳,以及她落在他脸上的那道目光……
不知不觉间,君天煜走到了福熙阁的院落外。他意外的发现,颜笙竟还没睡,此刻正背对着他,一人坐在院子的秋千上轻轻荡着。
他不由停下脚步,负手而立,看着她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
今夜的她,一袭轻薄的白纱裙,长发顺着后背披下来,迎着微风而轻舞。没有了珠钗粉饰,反倒显得高贵而优雅,宛若白莲。
颜笙并不知道君天煜就站在院口看她。
她只是觉得屋里空气太闷,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索性就出来荡荡秋千,透口气。
“啊呀,好怀念裹着棉被,睡空调房的日子。”
她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回到现代?这古代什么都没有,上不了网,吹不到空调,整天就一群女人斗来斗去,心好累。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君天煜听着颜笙的自言自语,看着她又是仰天长叹,又是哼唧唧。他当真是理解不了这个女人的行为,总是不合常理,还净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为了能凉快,能感受到风,颜笙用力的荡起秋千。
从来,这古代的秋千都是千金小姐慢悠悠的荡,勉强能撑住。可颜笙的荡法,简直近乎疯狂,恨不得把自己悠上天似的,这年久失修的秋千哪里经得起她这样折腾。才上了一定高度,秋千的绳子就触不及防的断了,颜笙吓得尖叫起来,整个人被高高的甩了出去。
君天煜瞳孔一缩,即刻用轻功踩踏着假山,树枝等高处,向空中坠坠而下的颜笙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