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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长乐宫。
朝堂之上,君天湛与君天煜站于一处,众臣皆跑过来拍马屁。唯有谷氏一党,对此不屑一顾。
“太后驾到,皇上驾到。”
太监站在大殿之上通传,只见君天枫一袭龙袍缓缓上殿,谷氏则像往日一样坐在屏风后面。
隔着屏风,谷氏开口道:“湛王这几年辛苦守在边境,保吾举国上下平安,着实辛苦。今日回京,实在应该提前告诉哀家一声,哀家定会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宫宴,将你的功劳昭告天下。”
君天湛穿着朝服,往前上了一步,出列站着。
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多谢太后美意。并不是臣不愿将消息传回来,只是这朝中怕是有人对臣虎视眈眈,看不得臣平安归来。臣也是一心想保命,这才低调回京。太后,您说呢?”
谷氏听得此话,脸色微微一变,可不过片刻功夫,又恢复如常。
“湛王怕是多心了。”
君天湛似早就料到谷氏会这么说,他不急不慢的笑了笑,“小心驶得万年船,臣不过一介凡夫,实在惜命。”
“湛王虽有功在身,可在朝堂之上,太后和皇上尽在,你这么说话怕是不合适吧。”说话的人是尚书杨清,他自是向着谷氏,“君就是君,臣就是臣,臣若自命清高,功高震主,可不是好事。”
君天湛双手插于袖内,侧目看向杨清,“几年不见,杨大人嘴皮子还是这么厉害。本王就不像杨大人这么好命,只要站在殿上动动嘴说上几句,就可以平步青云。而本王却要将命悬在刀尖上度日,到头来,还得被人说成是功高震主,自命清高,真是冤啊。”
闻言,君天煜在旁讥诮勾唇,似笑非笑。
杨清仰着头,傲然道:“老夫可没指名道姓说湛王不是,除非湛王心中所想正中老夫所言,这才此地无银。”
“你这老匹夫……”
君天湛性急,指着杨清就要骂脏话,被君天煜拦下。
君天煜一双鹰眸潜藏着深邃的危险厉光,直视杨清,薄凉的嗓音缓缓扬起,“湛王确实不及杨大人能说会辨,他只是一介武夫。可杨大人,你是怎么爬到如今这个位置,心中没数?别把自己说那么清高廉洁,一不小心再摔得粉身碎骨。”
他顿了顿,眸光又探向与他同样站在首位的颜正寒,“你说是吧?宰相大人。”
在颜正寒那本受贿账簿里,杨清可是首屈一指的人物。当年若非他家中富有,一路靠着散财上位,今日又岂会成为谷氏心腹。
颜正寒眸光一紧,一下就想到了那本丢失的账簿。
难道账簿在煜王手里?他若无其事的附和道:“煜王殿下说的是。”他给杨清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闭嘴。毕竟他这些年打着谷氏的名声收敛不少钱财,这样是让谷氏知道,可不得了。
“众爱卿都是一心为国,莫要因为一时口角而伤了感情。”
谷氏再度开口,笑中藏刀,“湛王刚回京,一路跋山涉水,定是辛苦。这几日可免去上朝,在府中好好调整。待七日后,哀家正式在宫中替你补办接风洗尘宴。”
君天湛还想再说什么,被君天煜一记厉色给逼了回去。
之后有人报城外百姓正闹饥荒,请求圣意。可谷氏几句话就打发下面的人去解决,却怎么都不肯开放国库。而君天枫从头到尾,就只说了一句“散朝”,是在谷氏说身子乏了之后。
“九哥,刚刚在朝堂上,你为何不让我怂一怂那老妖婆。”
尽管君天煜一字未提,可君天湛知道,当年宫变定是跟谷氏脱不了干系。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替君天煜鸣不平。之前是没机会,好不容易回京,他真是恨不得一剑杀了谷氏泄愤。